“别人可没这么混蛋的待遇。”
他的呼吸也有些重了,“我这么卖力,你开个金口应了,不行么?”
舒宓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仰着脸,迷离的看了他两秒,“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让她答应的时候,喊了一个称呼的,但是舒宓没听清。
储行舟低着五官,眸底浓稠深邃,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想让我怎么称呼你?”
答非所问,偷梁换柱。
舒宓倒不是很在意,也许是他忘不掉的某个初恋什么的爱称?情迷之下喊错了也正常。
她又不需要别人的心,管他喊的谁。
所以漫不经心的应了句:“你要是怕喊错,就笼统点,别用指向性的称呼。”
真大方,储行舟看着她那一副快到的模样,吻得很用力,声音也重,“这算达成交易了?”
舒宓却睁眼看着他,“没有啊。”
男人微顿。
心底失笑,“还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把你当备胎的意思,住院出不来,出来又找不到你……”
“以后能不删我?”
舒宓似笑非笑,“看本宫心情。”
听着这高高在上的调调,储行舟多少有点气,想咬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是!
我尽量让舒老板满意。”
其实,这些天储行舟吃不好睡不着,想过不少把人哄好的点子。
甚至想过,要么干脆坦白,他就是故意放鸽子的,怕吃了这顿饭,她就跟他彻底两清,所以想拖着。
最后他都一一否决了,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都不好使。
归根结底,还得他亲身试水来得管用。
舒宓是个生意人,她只是觉得,这笔买卖,怎么着,她也不亏。
不花钱,扩充富婆人脉,还能……嗯,免费解药。
此刻,她试着推了推他,意思是既然谈完交易了,那就滚一边去,她出来太久,施润估计该着急了。
储行舟哑着嗓音,“你到了就不管我了?”
舒宓轻轻瞪了他一眼。
结果还是被他给摁了回去,也是这时候,男士卫生间里进出的两三个之中,舒宓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乖,啊,应酬完我就过去找你,保准今晚把你到哭……”
舒宓表情出奇的平静,即便,她笃定这个声音是肖岩升的。
她跟肖岩升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之间不存在亲密瞬间,甚至压根没听过他说这种骚话。
那声音,那语调,活脱脱的一个流氓,哪是平时在公司人模人样的肖总?
她也不惊讶,能把她扔给孟乾山,她就知道他变了。
就是有点难受,他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那么多,他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提分手后?
不,看这熟练度,大概早了,她却一无所知。
“你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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