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那也是蒋正住的地方。
说实话,我对那个瞎子确实是挺好奇的。
无论是父亲他们之前对这瞎子到底是生是死的疑惑,还是瞎子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乃至于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这一切,都让我对这个没有眼球不知年龄的人,充满了好奇。
而上次碰到瞎子时,我之所以没刨根问底的跟他继续纠缠下去,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当时小纵也在。
大概是从小听惯了‘好奇害死猫’的说法,所以我总觉得,‘好奇心’是有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一种念头。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带着小纵一起主动涉入某种危险,这种事我可不能干。
自己的妹妹,自己疼。
而这两天因为董糖糖的事,我一时又没顾上瞎子这边,没想到尚三竿倒真是挺有心。
想了想,我给尚三竿信息道:我今儿上着班呢,明天再说吧。
尚三竿回复道:知道你上班,本大师今儿也忙着呢,就是跟你秀一下咱这消息是多么的灵通,得了,明儿见。
我给尚三竿回复了个呕吐的表情,便收起手机回到了院子里,开始运动。
打拳,俯卧撑,举铁。
做了会儿力量训练,我又围着大楼前的院子开始跑圈。
只是大概是受董糖糖昨晚那些话的影响吧,每当我跑到靠近大楼正门时,总是会下意识的朝那黑洞洞的大门里面看去。
跑了一阵,眼看四下无人,我干脆直接走到了那扇玻璃大门前。
门上挂着的,还是我替换下来的那把新锁,没变。
感谢驼叔绝对一分钱力气都不愿意多出的工作态度啊,不然他要是稍微肯多走两步,都能现这锁的不对劲。
按他眼下对我的态度,那他指不定会借题挥到什么程度呢。
我又靠近一些,透过脏兮兮的玻璃门,隐约能看到门后地面上凌乱的脚印。
要不…进去看看?
正在此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打来电话的是驼叔,看到是他,我不自觉的先扫视了一下四周,还好,没看到他的身影,他不是突然跑回来了。
接起电话,我刚“喂”
了一声,驼叔就跟走火的机关枪一样,莫名其妙的冲我一顿数落。
而且数落的前言不搭后语,毫无中心思想。
数落到最后,驼叔说了句“说你都是为你好”
,就冷不丁的挂断了电话。
我一脸懵圈的盯着手机界面,想了好半天,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死驼子纯粹就是指不定在哪儿受了气,单纯的把我当成出气筒了。
我有点窝火的回到健身器材旁,一边打着沙袋泄,一边琢磨该怎么应付越来越过分的驼叔。
打,我肯定能打的过;骂,我也能骂的过,但这么直接的跟他撕破脸肯定不合适,起码父亲那边就不会答应。
是得仔细想想了…
下午和晚上过的还算平静,第二天早上交班时,我假装肚子疼,两句话没说完就直接跑出了医院,任由驼叔在门岗室里乱喊。
沿途买完早饭回到家,给尚三竿了条信息,结果得知他上午有工作要忙,我想了想,决定下午再说。
吃过午饭,我又给他了条信息,这厮还在忙,不过他说我如果没事干的话,可以随时去他家找他。
我叫了辆两块飞,直接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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