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三竿又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的说:“哦…就是一直让你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那个老太太啊?”
“靠,你说话真恶心。”
我不由得冲他翻了个白眼,尚三竿接着又问:“你去看人家葬礼干啥?随份子去啊?”
我想了想,便跟他说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她那俩儿子有没有啥不正常的,尤其是那晚被我吓跑的那个。
尚三竿对这事儿没多大兴趣,但是我俩今天白天又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干。
他没预约订单,我不用上班,所以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权且当作打时间了。
吃过早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俩便开着他的车出了家门,路程不远,尚三竿很快就把车开到了老太太家所在街道的入口处。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街道,干净,安静,没有葬礼必备的那种会把路都挡住的大棂棚,没有响彻云霄的刺耳哀乐,没有任何跟葬礼有关的痕迹。
看了一会儿,我说道:“咋样?我说的没错吧?”
尚三竿不解的问道:“你说啥了?”
我说:“这老太太肯定有问题啊,不是跟你说了嘛?她是先火化后办葬礼,按照咱这儿的风俗,那都是要大操大办才会按这步骤来的,结果呢?这才两三天就收摊了,肯定有毛病啊。”
尚三竿想了想说:“有毛病确实有可能,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你那晚装鬼吓着人家了,人家当真了,怕诈尸,所以就抓紧先给烧了,这完全说的过去啊,你觉得这能说明啥?”
我想了想尚三竿说的话,不由有点泄气。
是啊,眼下其实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无论人家怎么办葬礼,我都无法从这方面来证明我那晚的遭遇不是我的幻觉。
可我还是心有不甘,琢磨了一阵,趁着有车,我干脆提议去趟火葬场,打听一下老太太火化时有没有生什么特别的事。
被我的执着搞的十分郁闷地尚三竿骂了我一路,我全程不卑不亢的目视前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此刻的我还没意识到,这件本就不太讲理的事情,已经让我原本的无神论世界观开始坍塌了。
火葬场距离我们县城有些距离,其实火葬场和所有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有不短的距离。
这也很好理解,我想就是再不信鬼神不怕鬼神的人,也不会愿意住在火葬场附近。
毕竟天天看着那个场景闻着那个味儿,往后还怎么有勇气面对烧烤?没有烧烤的人生怎么能算是完整的人生?
火葬场矗立在一大片农田的包围之中,只有一条两三米宽的笔直土路可以供汽车出入。
红砖围起的高大围墙里,远远看去有几栋挺高大的房屋,其中最大的那栋房子的顶上,还坚挺的竖着一根直插天空的烟囱,这就是焚化间了。
车子一直开到火葬场大门口才停下,我和尚三竿一起下车,按商量好的,他跟着我一起步行走了进去。
一走进正门,我就看到了这边的门岗室。
和我那个门岗室相比,这里的门岗真算是相当破旧了。
我走到门岗室的接待窗口前,一个挺瘦的老大爷正在里面看着我。
我客气的冲他打听道:“你好啊大爷,我姓金,我们姓金的家里有个老人快不行了,没几天了,说死立马就可能死,家里派我先过来熟悉一下流程,来这儿烧人有什么注意事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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