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自己开车的时候才不会晕,坐别人的车都会有点晕,越高级的车就越晕。
见我迟疑,他轻咳了一声,说“车上有晕车贴,我开点窗。
你刚出院,不要走太多的路。”
居然黑手党干部的车上还有晕车贴,真的太神奇了。
他从药盒里抽出一张递给我“花丸婆婆也晕车。”
意思大概是这是给花丸外婆买的。
看来花丸外婆没少坐他的车,或许是带她兜风吧,亦或者是送她回鸭场。
我倚在座位上,轻声说“中原君,谢谢你照顾花丸外婆,有时间我会去看她的。”
中原中也“嗯”
了一声,打开了车载音乐的开关,刚飚出了劲爆的音乐,他拧了半天,终于换到了一慢歌。
沙哑的男声缓缓流淌,微凉的小风吹进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没睡着,但很舒服。
不多时,听到中原中也说“到了。”
我家大门的小路比较偏,前门倒车很不方面,中原中也在后门停了车。
我向他和chu鸭告别,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从后门绕到了前门。
“”
入眼,就是令人咬牙切齿的一副画面。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他站在我家门口,用指甲在抠我家的门牌。
江户川乱步江户川清溪
他指尖停留的地方,是我名字前面的姓氏江户川。
上面全是刮痕,他的指甲已经抠破了,从指尖渗出了血,染红了江户川。
“你抠什么抠”
“抠门”
他扭过头看我,“牌啊。”
“你有病。”
他垂眸,状若无辜。
盯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抠字。
我按住了他的手。
“就算你把它抠没了,我现在也还是姓江户川啊。”
“这样啊。”
他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是我想叫你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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