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继续练习第十一遍会怎么样呢？
只思考了片刻，顾辰把牙一咬。
豁出去再疼一遍。
看看天道说话算不算数。
他双脚站定，手臂缓缓伸展。
导引法第一式再次开始。
随着他的动作，似乎有一团火焰从肩部腾起，沿着上臂、小臂一路贯穿到手掌。
整条手臂火辣辣的，仿佛浸在热油中一样痛楚。
但这不算什么。
顾辰知道，接下来收式时，涌动的气血回流，会再次经过手臂肌肉、血管和经脉，那时才真正疼得要命。
配合着呼吸法，顾辰一口长气从胸腔喷出，同时右臂伸展到极限，用力一掌前推。
噗——
右手掌心一凉，好像开了一个洞似的，清凉气息源源不断渗入，同奔涌到此的气血合二为一，融合在一起。
掌心仿佛多出一个小漩涡，贪婪的吞噬清凉之气和沸腾气血。
顾不上细思这种变化，身体已经在惯性驱使下收式。
然而右手像被粘住一样停顿在空中，稍微用力才收了回来。
回流的气血少了一些，并且没有那么烫，这让痛感大为减轻。
顾辰心脏砰砰跳着，但依然一招一式沉稳的练习着凝窍诀。
接下来的练习轻松了许多。
每次气血流经右手，都会被掌心的小漩涡削弱一分。
同时回流的气血似乎也多了一丝清凉，让流经身体其他地方时好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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