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出去当司机也比这强,不是每天两点一线的,至少可以到处去看看,自己a照,对自己的驾驶和修理技术也很有信心,相信应该能胜任司机一职。
何况这个姓焦的前几天还给一个女工满嘴喷粪,简直就不是个东西……脑子已经来来回回盘了很多道弯,出去好,在这没前途,一念及此,不禁嘴角上扬,内心舒展了。
“哟呵,妳个衰崽,想啥呢?还笑。”
焦组长把脸从电脑移开,死死盯着盛家源开口就骂。
“没,没笑啥。”
盛家源心道糟了,这都被现了。
“没笑?还想糊弄我,每天大背头,弄得比我们台干还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总呢。”
焦组长没来由的又一阵激动。
“……”
盛家源一阵无语,心想难道收拾整洁、弄个型都有罪,何况他多年来就是这造型啊。
“我看工资也不用了,即刻办手续,辞退,滚蛋!”
焦组长一顿大吼。
“你你,辣块妈妈!”
盛家源气急,嘟囔一句家乡方言。
“你说啥,刚才是不是骂人了?”
焦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平时就是土皇帝,从没有过被车间工人挤兑的时候。
此时手指着盛家源,大声呵斥着。
“没有,你不是说叫我办手续快走吗,因为我家里急,我说‘那快点嘛’。”
盛家源为免节外生枝,也不想跟此人再啰嗦什么,马上辩解道。
“哼小刘,赶紧带去办手续,身份证、边境证还给他,赶紧滚蛋!”
焦组长还是忿忿道。
办完手续,拿好证件,简单收拾行李,盛家源头也不回地走出厂去。
工资也没了,半月工资几百块钱,也无所谓了,身上卡里还有几十万呢,不到万不得已一分钱不能动——这是盛家源给自己定的规矩。
最亏的是半月白站了。
走出厂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盛家源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屌你老母,衰崽!”
马上跟奉先达电话,说去哪。
奉先达问他在哪,叫他稍等,他一问清楚表哥就给他回电话。
一支烟的工夫,奉先达就回电话了,大致意思,老板现在和朋友喝早茶,下午要回趟香港,叫他明天上午九点到香格里拉面试。
“明天啊”
盛家源有些愁地喃喃道,今晚可得露宿街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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