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母亲,我该问什么,这都是大人的事情。
就算我去问,她也不会说什么吧,不然干嘛不事先和我说。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严母和慈母的形象,他很疼我,但对我又很严格要求,我从不敢忤逆她。
妈妈下午下班回来时,梅姨姥已做好了晚饭,晚秋时节,天黑的快了起来,这一会儿外面就灰暗了下去。
妈妈虽然是立法委员,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事要做,蒋委员长的立法院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这人尽皆知。
她无非是在政府里挂个虚职,所以她经常会和其他几个委员一起做一些慈善工作,还会和一些开明商人打交道为抗战募捐。
妈妈今年4o岁了。
杨家长女,早年上过女子班,接受过近代教育,北伐前帮黄埔军校做宣传工作,后来又去苏联留过学。
不过妈妈在我们面前,似乎不太愿意去提这段往事。
妈妈是个理想主义者,又常常是个矛盾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主张,她不赞同国民党的一些做法,但她对共产主义同样不感冒。
她虽然是国民党,但我知道她应该是倾向于宋庆龄那一派的。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工作辛苦吗?”
饭桌上,妈妈一边吃饭一边关心的问着我话。
“不辛苦,都是闲活。”
我在思考怎么向妈妈问话,说的心不在焉。
“我看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和你舅舅说,要你别去了。”
“不不不,说好的事情怎么能不算数。”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之前的确不是我自愿要来的。
但我现在却一点也不想离开了,我知道长大后的我,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了。
“再说不是妈妈你当初要我去的吗?”
我旁敲侧击的问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为啥让我去。”
“我那是想让你出去锻炼,现在这世道这么乱,你在那里有人保护,还有你舅舅在。
我放心。”
妈妈很聪明,她不直面我的回答,但听起来又那么的爱意满满。
“对了,听秋秋说,你在里面有看上的人了?”
“哪有啊,是小姨乱说的。”
我有点生气的白了小姨一眼。
“哼。
我才没有乱说。”
小姨不理我。
“第一天就能看上别人。
别不是一见钟情吧。”
“我跟你说,现在外面的女孩啊,都只认身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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