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小心翼翼的问道:“峰少,之前我跟您提过的那批货……”
峰少看了一眼怀中醉的七荤八素的我,转头再看大金牙的时候眼神变得有几分冷锐,大金牙忍不住一哆嗦。
“张总,你那批货,我恐怕还得再考虑考虑。”
峰少平淡地说道。
“可是……”
大金牙还欲再争取一下,而峰少却勾着我的腰迈开了脚步,一副“老子现在要回家睡觉”
的任性态度。
走了没两步,峰少又停下,回头对愣在原地未动的佩佩姐冷冷地喊道:“还不快跟上。”
佩佩姐如获大赦,也没再看周围的二位老总,一溜烟的跟上峰少的步伐。
身后的几位老板都是一副将牙齿磨碎的架势。
上车之后我便不清醒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我躺上了舒服的大床,然后我抱着一个暖呼呼的东西舒服地沉睡着。
……
清晨的阳光明静如水,透过偌大的落地窗洒在白色的大床上,照的我整个身子都热烘烘的,我嘤咛着睁开眼睛,却在下一瞬猛然坐起身来。
“这是哪?”
我慌张的茫然四顾,这是个陌生的房间。
柔软的席梦思大床,白色的茶几,精美的现代工艺摆件,花瓶中插着新鲜芬芳的玫瑰花,杏色绣花的帘幔在随风翕动,白色干净的大理石地板,深褐色的亚麻沙……
因为昨夜醉酒,到现在我的头都晕乎乎的且疼痛不已,我敲了敲脑壳,逐渐回想起来昨天饭局结束后那个大金牙硬是要送我回家。
不会被他给那个了吧?
想到这儿我连忙掀开被子。
“呼!”
虚惊一场,我身上整整齐齐的穿着衣服的。
我刚松了口气,却又意识到哪里有些奇怪,昨天我明明穿的是条连衣长裙,而现在我居然穿的是白色的睡衣裤。
完了!
终究还是着道了。
欲哭无泪,心里一阵刺痛。
不对呀……
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我确实要被大金牙带走,却在后来被……峰少给救下了,对,峰少!
恍恍惚惚的记着被他扔在了一张大床上,还记得当时我抱着他又哭又笑的,然后……
然后……我们好像是做了……而且还是我先主动的,真是丢死人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浑身像是被巨轮碾压过一样的疼痛,下体只要稍稍一动,就会传来火辣辣的干痛。
“嘶!”
我吃痛嘤咛一声,秀眉紧皱。
这时候,门铃声被人按响。
我连忙下床去,然而我却几乎是从床上摔到地上的,我现在就像是得了重症肌无力一样,根本就站不起来,我连滚带爬的来到门口,扶着墙站起身来。
打开门,是一位客房服务人员,手里提着个袋子。
“张小姐早,这是您昨晚干洗的衣服。”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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