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她别忧心,这做生意哪能不担心的。
再说,她也不是个门外汉,生意里边多少门道往大了不说,就说小的。
出钱出力,就难说!
二婶子说的,从三兄弟来看,这是大好事。
看陈春花脸上没啥表情,老大道。
“媳fu,咋了呢?”
陈春花摇了摇头,道。
“没咋,俺就想着镇上的事儿,得了,先过了年再好好寻思寻思!”
小年晚上,一家子吃了一阵好的。
rou摊老板给的猪下水也正好搁晚上吃。
过了小年,就得整事儿忙活大年。
二十七那天开始,老大起手蒸白面馒头,蒸窝窝,包包子。
起初,陈春花也是奇怪,问了老大才晓得,这大过年的,在屋里修整几日,趁早给弄了主食,吃的时候,炒几个下咽菜就成。
陈春花也不懂,光是晓得,这也算是这里的习俗。
白面馒头好弄,包包子,陈春花在一旁帮手,剁了馅,里面搁了rou和腌菜还有大白菜,一样的给包了些。
陈春花突然想到,这里过年还不吃饺子,想了想,这点还是搁后边再说。
大年夜当晚,陈春花和三兄弟围着堂屋的桌坐着,桌子下边搁了一个火盆。
陈春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守过夜,大年夜晚上家家户户都不睡,小娃儿倒是早睡了,屋里的大人都搁一块唠嗑。
瞧着陈春花哈欠连连,老大紧了紧她身上厚实的外套,道。
“媳fu,要不你搁炕上去睡会。”
陈春花摆了摆手。
“不成!”
习俗自然有习俗的道理,她连重生都出现了,其他的也按照一路来。
许是太久没有熬夜的习惯,这坐了一阵就开始打瞌睡。
“大哥,屋里有没有书啥的?”
“书?啥书?”
老大听了这话,瞧着老三道。
“老三,你往年不是得了一本书,搁哪了?”
“俺去找找!”
老三起身去了里屋,找了一阵,从箱子底下翻出一本破破烂烂黄的书。
陈春花拿着瞧了瞧,说是书,不如说是册子,手指的厚度。
她原本还想着,等屋里贴了春联就知道这边的字长什么样,可等到现在也没看见他们贴对联。
问了才晓得,在这乡下,没有贴春联的习惯,村里头识字的不多,贴了也没啥用处,也不晓得个是好坏,干脆省了这点钱。
“这书还是二柱子给俺的,俺也不识字,不晓得上面写的啥玩意!”
老三说着,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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