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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虎自然不敢跟云不留抢食吃,它乖乖趴在木盆前,小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萌萌的大眼就这么静静着他,偶尔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虎唇,仿佛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又带着点渴望。
小白蛇的胆子就比较大了,游到他身边,昂起小脑袋,朝他手中的陶罐探头探脑,腥红的蛇信子一伸一缩。
在到他把陶罐抬高,整个脑袋都快要埋进陶罐时,它便用蛇尾去扫他的小腿,仿佛一副你过分了的小模样。
到把它们馋得不行后,他才笑着给它们夹了块虎心,它们为此从期待和渴望变成雀跃的样子,他也跟着傻乐。
他发现,有时候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喝完虎心汤,往石锅底下添了把柴火,他便跑去收拾剩下的那些蟒肉,将其用绳子绑着,挂在小竹楼的廊下,放着明天早上煮。
然后又将那张蛇皮浸到山洞当中泡着虎皮的大石臼里,用盐水浸泡起来,准备明天用草木炭和泥沙,将蛇皮上的肉屑搓掉。
晚餐之后,他在小竹楼里点了把篝火,然后找来一张相对柔软些的鳄鱼皮,量了下尺寸,便用野猪獠牙将鳄鱼皮裁成一块块,再用树皮纤维将这些鳄鱼皮缝制成一条鳄鱼皮背心。
他身上的衣服算是全部报废了,衬衫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裤子也差不了多少,上面全都是破洞,而且还没办法缝补。
仅有的一条内裤,也快要变烂了。
想想,他又用那比较柔软的鳄鱼皮给自己缝制了条四角裤,然后又用相对较硬,比较粗糙的鳄鱼背甲皮,缝制了条皮甲裙。
虽然没有缝过衣服,但云不留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动手能力,毕竟只是一件简单的背心和一条简单的内裤,外加一条更简单的战裙。
同时,他还很贴心地准备给那只猴王也给缝条皮裙,那家伙完全没有半点羞耻心,每次都裸着身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用野猪獠牙扎孔,用骨针穿针引线,缝制起来倒也不难。
只一个晚上,他便缝好了一套鳄鱼皮衣甲穿在身上,虽然皮质因为没有处理好的关系而有些僵硬,但感觉还算不错。
短裙原本他想的比较简单,准备将一块梯形状的鳄鱼皮两边缝在一块就好了。
但试过之后,他发现走路没问题,奔跑却成了问题。
于是他便将简单的皮裙改成了战裙,就是将皮裙割成四块,前后左右各一块,如此一来,就很方便行动了。
只是为了固定住这战裙,他得在战裙的腰线处缝制几个裤耳,用来穿皮带或者系绳子。
第二天早上,他就穿上了昨晚缝制的那套皮甲,鳄鱼软皮背心加软皮四角裤加粗皮战裙,感觉还不错。
虽然穿上粗皮战裙让他多少有些不太习惯,总感觉就像是女生穿着裙子似的。
不过在这大山里,也没有人会笑话他女装什么的。
然后,他又烤了些虎肉,带着虎肉和那条粗皮战裙去找猴子。
要女装就大家一块女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当金色猴王收到云不留送给它的女装鳄鱼皮小战裙时,那神情别提多兴奋了,当场就给穿了起来,系上带子之后,还在云不留面前转起了圈圈,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只花枝招展的母猴子呢
猴王一高兴,又叫猴群回去取猴儿酒,多送了他几竹筒。
云不留见此,心里便暗骂自己笨,早知道猴子这么喜欢,这么轻易就能换到猴儿酒的话,早就应该给它送裙子了嘛
酒足肉饱,云不留拎着几竹筒猴儿酒,哼着小曲回了小竹楼。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我要那众生都明白我的意,我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山林间,扬起了他那鬼哭狼嚎之声,惊起飞鸟片片。
这是缝纫机乐队唱的悟空传,到这只猴王,他就免不了想起这首歌,不知不觉间,就给哼唱出来了。
可惜,没有人欣赏他那歌神级别的演绎水准。
时间如白驹过隙。
九月的天空,依然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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