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子平的事解决后,我一定要去那个人家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那个人走得太急了,我都没来得及向他要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
只能等卖寿衣的人来找我,我却没办法主动联系他。
我一个人在胡子平卧室的衣柜里站了两个多小时。
胡子平睡得可香了,打鼾声一直响个不停,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是不是错了。
问题可能出在胡子平自己身上,而不是什么外因,只是因为我修为不够,感觉不到。
在衣柜里站得太久,腿都麻了。
而且还得一直盯着胡子平,啥也干不了,真是无聊又无奈。
我心里琢磨着,等处理完胡家的事,一定得让他们多给点钱,这活儿也太折磨人了。
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胡子平睡觉的床上有了动静。
确切地说,应该是动静没了。
胡子平刚才还打着鼾呢,这会儿突然就不打了。
他的鼾声一停,我立刻警觉起来,从衣柜门缝里,一瞬间盯着胡子平。
过了一会儿,我就见盖在胡子平身上的毯子突然一点一点地掀开,然后直接滑落地上。
虽然胡子平的鼾声止住了,但喘息声却开始变得粗重。
透过窗外散落的清冷月光,我看到胡子平的表情模糊不清,一副很陶醉、很惬意的样子。
他的身体在床上有些不安地扭动,双手在空中乱抓,似乎在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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