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乱说,村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钱婆子说。
“那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了?”
徐言看着她。
“那当然了,”
钱婆子说,“就是没人告诉你这些,所以你才以为那谢老三是个好的,想嫁给他。”
“哦,”
徐言拉长语调应了一声。
说实话,她到现在也没太搞清楚,这个婆子到底来找她说这些话是个什么意图。
谢琢的仇人?
见不得他结婚,所以来捣乱?
如果真是这样,那但凡换个胆小怕鬼的,当场就吹了。
“你别不信,”
钱婆子看徐言一点没被吓住,眼珠子一转,又压低声音说,“当初那个算命的都说了,他命硬,但凡和他近一些的人都得死。”
最后一个“死”
字,在她粗着嗓子刻意的衬托下,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徐言在心里哼笑一声。
也不打算继续听她臭气熏天的说这些废话了,转口敷衍道:“真是这样啊,那婶子你也对我太好了,还专门过来告诉我。”
谢琢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暗了暗。
早上被他随手插在麦草垛里的向日葵,此时已被太阳晒得蔫哒哒的,叶子都皱着耷拉着,没精打采的。
他就不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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