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我记住了。
我现在想去看看大哥,我有些担心他,可以吗?”
黛帕拉本来想说不行,但是又想到刚才牧师的话,便还是点点头:“穿好衣服,妈妈带你一起去。”
黛帕拉帮着克罗德收拾一番后,带着儿子往吉利万接受治疗的房间而去。
刚进门,便看到一群人围在吉利万的床边,而其母亲阿莉娜在一旁,不时看看丈夫,看看儿子,又看看治疗牧师,眼眶通红,捏着手帕,坐立不安。
“亲爱的,吉利万情况怎么样了?”
黛帕拉拉过丈夫问道。
波罗斯伯爵看了眼带着克罗德前来的妻子,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说什么,答道:“吉利万他似乎是被人诱发了第一次‘渴血症’的症状,然后发狂的原因应该也是那个神秘人搞的鬼。
现在他还很虚弱,好在生命没有什么危险。”
“第一次‘渴血症’的症状?那是什么意思?”
克罗德心中好奇,但也不好发问。
待到母亲黛帕拉安慰完阿莉娜,重新回到克罗德身边时,男孩才向母亲问出心中疑惑。
黛帕拉也向儿子解释了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血族在“血月事件”
后,虽然对于血液的渴望程度、依赖程度已经大幅消减,但是作为从人族族群中诞生而来的种族,其对于各种血液,尤其是人族血液依然有着发自内心的异样感觉。
举一些外在表现的例子:他族的血液能刺激血族人的感官,使其变得更为敏锐;血族人对于鲜血的气味,尤其是人族鲜血的气味很敏感,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血族在和人族长久的战斗中发现并优化了一种类似兴奋剂的“血酒”
,能显著提高战士的作战能力。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也是血族在一开始很长时间都被各种族所敌对的根本原因。
如果说血族的产生,就像是某种存在利用人族造物主在人族身上留下的“后门”
,借“血月”
之威,作出的恶意“涂鸦”
。
那么,这伴随所有血族一生的“渴血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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