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的虎口扼住她的喉咙,五指成爪,不松不紧地掐住她的脖子。
对方没有太用力,徐花信已经感觉到窒息般的晕眩。
她被迫仰起瓷白的长颈,声如玻璃,嗓音破碎地哀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求你,求你了,求求你。”
没有理睬猎物的求饶,陌生人只是一边摩挲她脆弱的脖子,一边用舌尖舔舐她咸湿的泪水。
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过分温柔,好像谁家黏人的小猫,完全不像一个心理变态的绑架犯。
甚至有耐心用空出的一只手,轻柔地按捏她的耳朵,似乎借此安抚这只不安的猎物。
徐花信竟然真得在对方诡异的行为中逐渐安定,混沌的脑海中劈开一丝清明。
抚摸她脖子的五指,修长细腻,骨节温润,似乎来自一个少女的手。
同性比异性更容易令人放下戒心,徐花信试探地询问:“你、你是女的吗?”
应该是吧?身上没有烟酒味,也没有汗臭味,只有萦绕不绝的清香。
她天真地奢望,如果是个女孩,或许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听见这句话,陌生人和她拉开一点距离。
对方沉默了许久,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就在徐花信即将被这样的宁静逼疯时,她合并的双腿被陌生人用膝盖分开。
对方跪在中间,开始动手解她的衬衫纽扣。
“你要做什么!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啊……”
徐花信稍微动弹,腿心便蹭到对方的腰侧,只着了一件内裤的私处,随时可能碰撞对方的腹部。
徐花信既羞又恼,强行克制住摇晃的动作。
眼见软的不行,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重新怒骂道:“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自己含着哭腔的呵斥多么虚张声势,好似情人间耳鬓厮磨,女儿家被心上人惹恼了,委屈不已的嗔怨。
陌生人喘息微乱,加快速度剥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徐花信墨发如瀑,散落在挺直的肩膀,遮了半面也掩不住绝艳容颜。
现在衣衫半解,被陌生人拉扯着脱下,挽在手腕之上,彻底暴露姣好的身躯。
她不得已地张开双腿,纤腰袅娜,肤如凝脂,常年保持的马甲线不规律地起伏,展现主人不平静的心情。
纯白色内衣样式保守,藏住了美好圆熟的胸型,一块纯黑色的玉坠子吊在中央。
自知今天难逃一劫,徐花信放弃和对方沟通,自暴自弃地将下唇咬得煞白。
美人易摧残,如栀花含露,馥郁芬芳。
几乎是徐花信心如死灰的同一刻,她被陌生人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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