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焘认真地捧起她的小脸:“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你分毫!”
云溪以为元焘顾左右而言他,有些失望地退却:“妾身知道了!”
元焘却攥住她的手不放,目光里有些哀怨:“云儿应该知道,我并非只重表面之人,难道在你眼中,我真得那样肤浅?”
云溪低头沉默片刻,突然别扭地问:“可大婚后王爷足足躲了妾身两个月,难道还不是只重美色?”
元焘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我为何要躲,旁人不明就里,难道云儿你还不知道吗?”
顿了顿,“我真正讨厌的,是云儿你刻意让我看到的那个不真实的你!”
云溪立即想起,两人就算捅破了“走”
和“不走”
的这层窗户纸,还有大婚夜那晚的荒唐事不好厘清,登时有些后悔今日一时不慎,被元焘套出这许多话来元焘抚了抚她头发,柔声道:“云儿,我心悦你,既然认准了你,就算你是夜叉嫫母,我也愿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两厢厮守到白头。”
云溪闻言脸上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
她偷偷斜睨了元焘一眼,却见元焘说完这句话后,一双琥珀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漆黑墨瞳中似有星子闪烁,正好将自己偷偷看他的情景瞧在眼里,脸颊倏地变红。
元焘见状,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云溪咬了咬唇,忽而推开元焘,嗔怒道:“你才是夜叉嫫母!”
然后把脚一跺,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一溜烟儿地跑回了西院。
凌翠正在铺床,陡然看见云溪回来,诧异地问:“公主脸怎么这样红?莫不是又烧了?”
说着,就要来探云溪的额头。
礼物云溪侧身避开凌翠的手,却想起元焘方才所说的“我心悦你”
,脸登时有些烫。
想了想,她看向凌翠眸光微闪:“你觉得王爷如何?”
凌翠一怔:“王爷?”
云溪思忖了一下:“嗯,你随我来北邺已经有些时日了,虽然见王爷的次数不算多,但你觉得他如何?”
顿了顿,又特意补充道,“他比子婴如何?”
凌翠手微微一顿,狐疑地看了云溪一眼,方才继续铺床:“恪将军聪明盖世,实乃人中之龙凤。
王爷他,他相比之下就……”
“就怎么样?”
云溪略显关切。
凌翠顿了顿,眸中戏谑意味明显:“王爷他挺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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