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国号“大庸”
,建国百余年,五十年风光,五十年战乱。
风光时,百朝来贺,战乱时,百朝来凌。
最后,这个尚还年轻的国,败了。
被梁,金两国瓜分,已“遗风郡”
为中心一分为二,左属梁,右属金,城中建一米高的铁墙,只在中间留一处足够两人并排而行的通道。
此铁墙,又被人称为“离墙。”
当初金梁两国分地之时,梁国的大将军梁战手持沾血长剑在地上这么一划,尘土纷扬间便划出了两国的界限。
城北就是梁国人,城西则为金国人,许多人家就这么被分成异国百姓,不得团圆。
而当初分地之时,可谓是剑拔弩张,有妇人欲越线寻夫,只换来冰冷无情的利刃斩身。
跨线则属叛国,叛国之人杀无赦!
遂因此,造成了许多的分离,夫妻隔线而望,不得诉衷肠;父望子,只能观其从年幼至年长,难亲自养育;女守母,只能见其日渐衰老白苍,不得养老送终!
友相望,唯有曲一支,歌一,舞一场,一轮明月,两国月光。
但如今二百多年过去了,虽然那线上垒了铁墙,但是却没有了从前那些无法团圆的人。
梁金两国近百年来相处和平,皆已对对方敞开了国之大门,这曾让人肝肠寸断却无可奈何的“离墙”
也热闹了起来。
柒霜一直都想去瞧一瞧的,瞧一瞧那被血水与泪水铸成的铁墙上的铁锈,看看那里守着离墙的两国士兵,是不是盔甲碰着盔甲,鼻尖对着鼻尖而站。
柒霜想着想着就完全的想偏了,已经一点都与前朝国葬没了关系。
直到罗立开口问道,“想什么呐你?”
柒霜才回过神来,又一屁股重新的坐了下去,给自己倒了杯茶,压了压惊。
凉凉的茶水入口,苦的很,柒霜咧了咧嘴,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是在打那‘前朝国葬’的主意吧?”
却只见罗立很是坚定的点零头,柒霜瞧着他的样子,咕咚一声就将刚入嘴+的苦茶咽了下去。
忍不住道,“原来你的脑袋还真有不治之症!”
罗立一边起身下床向墙边的木箱走去,一边开口道,“‘前朝国藏’,那可是周山君的宝藏,周山君是谁?”
罗立着抬手敲了那木箱一下,“周山君可是前朝文帝的宠臣,相传他俩之间的关系还不止是有一腿那么简单。
。
。”
“那是什么关系?”
“是好几腿的关系!”
罗立着还点了下头,看样子很是笃定,之后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青色滚银边的长衫往身上套去。
柒霜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文帝和周山君的故事,这世上怕是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罗立则一边整着衣衫一边继续道,“据,就连文帝的皇后看见周山君都得绕着走,你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周山君口臭吧。”
“我看你口挺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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