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准备下车,把外套留在车上,看了看他,“谢了,今天没带卡,改天给你。”
储行舟站在车外,看着她,也不说话。
舒宓要下车,他也没挪步。
她这会儿觉得腿软、心颤,整个人不对劲,不严重但是她能清晰感觉到,像那晚他勾她时候的那种痒。
于是,她直直的看进他眼底,“要上去坐么?”
要上去做么?
这是储行舟听到的。
他盯着她,“不防着我了?”
舒宓略微偏过头看他,“一回生两回熟了,反正你是现成的,再叫一个多麻烦,也等不了。”
她刚刚脑子里确实只闪出一个词:及时行乐。
什么都不会永恒,七年说断就断,利益面前,把她说卖就卖,她要是真被孟乾山弄进去,还坚持个铲铲?
舒宓被储行舟抱下车,一路抱进小区,上电梯,到她公寓门口,她按了指纹。
“别开灯。”
刚进玄关,她低着声,“就,在这里。”
像那晚一样。
她怕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程序,她会冷下去。
储行舟不知道是不是低笑了一声,抵近她,“有这么等不及?”
舒宓攀着他的胸膛,去勾他的脖颈,邀吻。
他低眉,满足她,攫了她的唇,因为她的主动,两个人交织的气息瞬间升温,空气似乎都燃着火星子。
她转过去面对镜子,不过那晚是被动,现在是主动。
公寓玄关的镜子,比酒店的大多了,昏暗中她可以将两个人的热烈一览无余。
“喜欢照着镜子?”
储行舟似是发现了。
舒宓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而是一段不规则的轻哼,于是咬了唇。
她从镜子里望着他,“能像那晚一样吻我?”
“你说了算,舒老板。”
男人将她的脸蛋掰了过来,然后比那晚深彻的勾吻。
不过有件事储行舟想多了。
她只要他的吻。
在他想进去的时候,她浑浑噩噩又毫不客气的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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