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圈虽然不吉利,但却代表着对死者的敬意,纸扎品也是人们对死者的殉葬。
这些都是纸扎品,不值钱,就算整沓的冥币,上面的数字虽大,但也不值钱,都不如真金白银实在。
可除鳞王跟土豪外,谁会以真金白银陪葬?
我置身在火葬场的演礼厅内,这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扎品,其中两具栩栩如生的纸人可以证明绿姬来过,突然冒出的这家伙却不是绿姬。
甚至我无法断定这家伙是人还是鬼?
我的心跳到了极点,不过我屏住了呼吸,就看到这人慢慢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破烂成缕,全身泛出一股腐臭味,这味道令我想要再次呕吐,不过却不陌生,鬼差身上的气味就是如此。
恍惚中,我看到这人兀自喝道:“你们俩居然躲在了这里,一定是绿姬那个贱货出的主意,真亏她也能想到这个地方,却逃不出我的法眼!”
这声音我听到过,正是鬼差路甲的,难道他已经现了我?
路甲继续呵斥:“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本差要取你们性命,谁也拦不住,正好把你们俩丢进焚尸炉一把火烧了,这样就死得彻底,就算鬼皇饶了你子的性命,你也无法还魂!”
我被吓的大气也不敢出,额头的汗如雨下。
只见路甲拿着索链就朝这两具纸人走去。
这具男纸人仿佛是另外一个我,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如同活了一般。
但是这具纸饶身体仍然僵硬,不过正在逐渐丰满,我以为我看花了眼,忙要揉眼睛,不过我的双手已经被占用,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握着快刀。
路甲手里的锁链剧烈的摩擦起来,出了刺耳的声响。
我看到男纸人手里一亮,而且是两道光亮,都不强,却清晰。
它左手握着微型手电筒,已经打开,右手握着快刀,刀锋出了一道寒光。
手电筒的光亮照在了路甲的脸上,令其忙遮住了黑洞洞的双眼,它惨白的脸色迅消褪,显出了模糊的血肉。
“你只不过是一个的鬼差,口气就如此大,如果我愿意,随时都能将你踏在我脚下,我的手指只需一动,就能够使你魂飞魄散!”
纸人忽然开口,向路甲呵斥。
我惊呆了,这具纸人居然开口讲话了,而我的身体却僵住了,四肢无法活动,就连舌头也僵硬,但心跳仍剧烈不已。
纸饶确动了起来,也开口讲话,路甲放下了手,当即回应:“哼,可惜你还不是鬼差,而且也没机会成为鬼差了,就算绿姬那个贱货也救不了你!”
着便将手里索链朝纸人身上套去。
这具纸人将手电筒往嘴里一叼,右手握了快刀就挡开了落下的锁链。
刀锋劈到了锁链上蹦出了无数火花,路甲吃了一惊。
快刀在路甲身前不断晃动,令他手里的索链也跟着“哗哗”
作响,似乎有一股巨大的魔力在拖拽路甲手里的锁链。
路甲惊讶了,忙用力往回收锁链,黑色的锁链被拉成了一条直线,男纸人突然一收快刀,路甲被诳了一个趔趄,就要倒地。
男纸人趁机抓起了旁边的女纸人,快步朝我这里奔来。
我吓的闭上了眼睛,就听木门打开,一阵寒风吹来,将堂内的花圈纸扎吹的七零八落,但这两具纸人已经顶风抢出了演礼厅,路甲也追了出去。
当路甲湿漉漉的大脚从我身上踏过时,我感觉到了疼痛,四肢也开始恢复了知觉,舌头不再僵硬。
睁开眼睛,路甲和这两具纸人都已经没了踪影,不过手电筒和快刀还在我手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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