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直接开口,“老周,你买件大新活儿干什么”
老黄当时旁观,一直没说话,其实早就憋不住了,“同问。”
濮杰点了支烟,“我老周表面的时候其实心不在焉,盯花觚里面的时候挺上心。”
老周喝了口饮料,“濮杰说得对,肯定是有事儿啊,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东西,但是这花觚太深了,不清楚。”
“哎你不是拿手电筒照过么”
濮杰接口。
“那当然啊要不是照过,我能花三千六买了么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余耀问道,“听你这意思,一开始是什么都没清;用手电筒了也就是个大概,到底是什么还是不知道”
“是这么个情况。”
老周解释说,“一开始,我瞅着有团东西,第一反应是可能有人无意中塞了团废纸。
可我转念一想,不对这花觚,两头大,中间细,要是有人无意中塞的,中间就卡住了,到不了底下。
这得很耐心地一点点捅下去才行。
所以我才用手电筒照了照。”
“就是捅下去,也得是软东西,不然只要有空儿就叮咣响了,摊主也不会不注意。”
余耀指了指袋子,“来来来,开了让我们都。”
老周拿下袋子,一边拆包裹的报纸一边接着说道,“我用手电筒这么一照,下面确实是一团纸。
不过,瞅着可不是废纸,像是不错的宣纸,而且也不是乱糟糟,像是一个纸包。
因为这种情况,我才花三千六赌一把。”
说完,老周也剥开了报纸,把花觚放在了地上,余耀拿着手电筒往里一照,就是老周说的情况,那纸包表面还有点儿蓬散了。
不过,这个纸包确实塞得挺严实,而且晃着纹丝不动,极有可能是纸包下面的空隙被先塞上了纸一类的东西。
不然,花觚底部比较大,从中间细的地方即便勉强把纸包捅下去,晃着还是能动一动的。
“瞅着像是生宣,吸水性大,要是受过潮,更不好往外拿。”
老黄也用手电筒照着了。
他是搞字画的,对宣纸比较在行,“捅进去容易,拿出来可难了。”
“不行拿回去泡水,把纸泡烂了,里面要是包着东西,不就倒出来了么”
老周随口应道。
“这不行”
老黄立即反对,“万一纸包里没包东西,下面反而塞了一幅法字画什么的呢虽说纸应该不太老,可即便是现代名家的作品,那也不便宜啊”
余耀深吸一口烟,“这是花觚是一件大新活儿,不是老货,这样塞进去纸包,还真是挺蹊跷”
这要是老物件,里面藏着东西,时间长了出现遗忘疏漏,确实不难理解,而且更有可能是好东西。
但一件新做出来不会太久的高仿,是什么人会这样塞进去一件东西呢 此时,濮杰突然“哎”
了一声,三人一起向他,“你琢磨出什么了”
“我是想到了最差的情况。”
濮杰接着叹了口气,“要是当时,是为了吸水什么的,塞上纸忘了拿出来,这可就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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