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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言给他指了一下远处一杆高高飘起国旗，“那里学校，初中和小学一起，加起一共到五百个孩子。”

裴修言领着景融往学校那里走，学校离集市很远，也闹也嚷。

景融走到学校围栏外面，整个学校一共一栋教学楼，前面土地大概场。

“第一天路过时候问过，课间时候他们就在跑步，冬天给浇上水就变成冰场。”

裴修言指着教学楼前面土地，“整个就大。”

景融说话，“学校多少年了。”

“上世纪六十年代就了，周江县学生都在读书。”

景融想起景锌，他在边长大到十几岁然到庆北，景融从近距离地打听过景锌以前那些年。

“景融，个学校九十年代那会翻新过一次。”

裴修言指了指那边教学楼一个角，“因那儿，塌了，砸死过一个学生。”

景融跟着看向那个角，曾从那里脱落下砖块带走过一个生命。

景融和裴修言从学校那走出，然又往街里面走，路边几个大众熘炒什，会渐渐中午了都开门迎客，散出香味。

裴修言路过一家店时候，看见了段然那天喂那条流浪狗，正躺在饭店泔水桶旁边晒太。

“景融，知道只狗叫什。”

裴修言指给景融看。

“狗能叫什？”

景融转过去，对着那只小狗，“诶！

啧啧啧。”

小狗毫无反应，仍旧趴在地上晒太。

裴修言也猜，那天段然说宝宝，应该就它了，裴修言低下去，“宝宝。”

小狗果然蜷起身子，看谁在叫他，裴修言也知道从哪儿掏出一肠，剥好皮儿给小狗扔了过去。

叫宝宝小狗低头开始吃肠，景融由得翻白，“你到两天，小狗都变成你宝宝了。”

裴修言笑了笑，“大学一门课，叫田野调查，感觉儿倒学会了少。”

景融再说话，专心地看那只小狗。

裴修言拉了拉他，“带你去吃饭。”

裴修言带他去刘哥川菜馆，那天裴修言仔细看，其实家店准确说也全川菜，湘菜都，店里一共两个，就前面务员小姑娘和厨刘哥，俩紧紧凑了一家店出。

“昨天你吃就他做。”

裴修言给景融指了指厨刘哥。

“感觉他能去庆北找个酒店什，做主厨行做个副厨也够了，儿多累。”

景融看了看店里，会算多，但凭他手艺正饭点儿时候应该会爆。

“刘哥闻到味道。”

裴修言轻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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