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出现在她面前。
易倾回到家时,沈昂已经洗过澡、换好衣服了。
易倾换完鞋进门,到冰箱拿了根棒冰,又靠在厨房门上盯了一会儿正在预处理晚饭食材的沈昂。
沈昂本该早就习惯易倾的凝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背脊发凉。
等他做完手里最后一道工序洗手擦干时,易倾果然开了口:“沈昂,你过来一下。”
沈昂立刻头皮一麻,电流直接窜到尾椎骨,感觉不妙的预感又一次在他身上灵验了。
他回头看看正叼着棒冰棍子的易倾,强装镇定:“怎么了?”
易倾偏了一下头,声音有点含糊:“坐下说。”
沈昂不情不愿地跟在易倾背后到了客厅,在她的伸手指引下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然后易倾随手把棒冰木棍扔掉,在他侧面坐下。
她的表情还算得上和颜悦色,但说出来的话让沈昂差点浑身炸毛:“我堂妹和你同一个高中毕业,比你大两届。”
沈昂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好像这样就能让时间暂停。
易倾看着他继续说:“她和我说了一些你以前的事情。
我不喜欢只听一面之词,所以想也听听你的说法。”
如果人脑也有cpu,那沈昂的cpu已经全面过载。
一切的可能性都在他脑中飞快闪现又崩坏,就像他一开始信誓旦旦觉得自己能对易倾装乖一辈子而不被戳穿。
一切焚尽后,在他意识中留下的只剩一个偏激想法:被骗的易倾会感到失望,会再度离开。
那就干脆在第二次失去她之前……强行烫下烙印。
在胸膛里本来就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被压下去的黑水迅速重新翻腾造作成不容于世的恶念。
“沈昂。”
易倾叫了他的名字,又摸他的脸,“为什么不说话?”
“……”
沈昂垂眼抬手扣住易倾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缺乏运动、毫不锻炼的上班族按倒了。
他眯着眼睛、又冷静又疯地想,或许他本来就在等易倾发现的这一瞬间也说不定。
这样就终于能有借口对她出手了。
易倾惊讶地用另一只手推沈昂,但不但根本推不动,还被他捉住、双手一起被扣在了头顶。
“孙屿也和你说了吗?”
沈昂将易倾抵在又深又软的长沙发里,轻声问,“他说你很快就会扔掉我,是因为他已经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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