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楼笑得轻哑,“没有你这么漂亮的企鹅。”
温迎脱下手套去勾勾他手指,撩撩他掌心,举止并不轻佻,但那盈盈桃花眼魅惑又勾人,唇形漂亮的红唇发出邀请,“你要陪我一起堆雪人吗?”
和男朋友一起堆雪人,是她早就想过的事。
傅砚楼盯着她红唇,喉结滚动,“陪。”
怎么会不陪。
几个保镖出来帮忙铲雪,温迎拉着傅砚楼硬是堆了好几个雪人才觉得够,当然也没忘了拍照。
结果白天是玩得高兴了,一到晚上病情来势汹汹,温迎当晚就发起了高烧,难受得直掉眼泪。
枕头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她哭腔重,不是隐忍的哭,而是一滴滴眼泪落下,睫毛全被染湿。
傅砚楼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喂药,她嫌苦不想吃,他会温柔劝,她闭眼不听,跟他直诉委屈和难受,说着一堆或许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胡话。
傅砚楼不敢强喂她,只能叫来医生给她打针,她也怕疼,又是一阵好哄才肯乖乖让医生打针。
药水有安眠的成分,温迎抵不住困意慢慢的睡去。
傅砚楼上床揽她入怀,臂弯托着她脑袋,一手轻轻拍她背,极尽温柔。
怕她会中途醒来,傅砚楼一夜未离开,与她共眠。
第二天温迎睁眼醒来就看清眼前的处境,她正趴在傅砚楼胸口上,听着他格外沉稳的心跳声,又想起傅砚楼昨夜是怎么一句句温柔又耐心的哄她的。
温迎抬头,入眼是他下巴,一夜过去,他的下巴冒出了细微的胡茬,眼睑处也有淡淡乌青。
这些落在他脸上不损半分英俊,这样近距离更能感受到他华丽的皮囊,以及那高级的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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