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个硬骨头,催眠针都不起作用。
,什么也问不出来……”
“难怪老大只待了半小时就走了,怕是早知道这小子不好对付,问不出什么。”
“没事,明天让他清醒着受审,老大不说了,别弄死就成。”
正迷糊着,旅途神志不清间看到门外进来两人给他松了绑,随之架着他拖走。
走到一半这两人忽然隔着旅途一左一右聊了起来,左边的道:“哎?听说文哥中枪了,怎么回事?”
右边的道:“你不知道呢?和金老大合作的那丫头出尔反尔,去书房搜文件时被文哥现,就开枪了,文哥没防备中了两枪。”
左边的:“咱道上哪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合作,就连当年咱老大和另两位的那次骨哨合作不也翻了?不过最后有关那次象牙骨哨的合作规矩还作数罢了……”
右边的赞同:“是这么个理,不过这丫头胆子不小,小小年纪还能在道上混得如鱼得水,这长大了还得了?”
“二位……”
旅途终于忍无可忍开口了,他虚弱笑笑:“能歇会儿吗?我耳膜吵得慌……”
右边的没好气呵斥他:“让你说话了?金老大留你条命还得瑟上了?安分点!”
旅途:“……”
三楼客厅里,金克正慢条斯理吃着你牛排,一边问站身旁的东决:“那个军官找到了没?”
东决垂着头恭敬回答:“还在搜找,我们推测他应该是出了寨子。”
“旅……”
金克顿了顿,笑笑:“我的好大儿伤得不重吧?梵陨河那丫头也顺带找找,胆子太大,得给她上上课。”
东决应着:“正在找。
旅……大公子只是手臂和肺叶下方中枪,并无生命危险,目前在医院住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没事,不着急。”
金克:“本来想着等他回来我这个当爹的得准备份大礼亲自慰问,现在看来很可能用不着了。”
东决垂眸不语,他知道金克的大礼指的是什么,但对老大来说这般手段用多了,他似乎早就不知道什么叫怜悯和同情。
能落在老大手里的无非两种人:一种天生煞命,禁得住他折磨的能活久一点;一种纯粹自找死路,为了所谓的正义或真相不惜将命搭进来,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
这些年来日复一日的对峙,折磨游戏,或许老大早已厌烦了。
东决看了眼笑意淡然的金克,默然想着。
毕竟连他看得都厌烦了。
……
另一边,刚逃出寨子的梵陨河猝不及防跟她亲爱的亲爹撞了个正着,一时间双方都反应不及,对峙不下,眼看天色渐晚。
梵陨河坐树下打着盹儿,半天才睡意朦胧抬头看了眼站对面树下瞌眼的江遣,她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了下四肢刚要悄溜走,却被叫住:
“阿桑。”
“……”
梵陨河站住,她回头冲江遣笑笑,单纯无辜的样子足以令人错乱信任:“,如果我说,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旅途在哪儿,您信吗?”
江遣就这么看着她,态度说明了一切。
他点头:“行,先不聊旅途到底去哪儿了,我现在挺好奇你是怎么跟金克合作到一起的?”
梵陨河无辜耸肩:“他先找的我啊,而且他那儿本来就有我需要的信息为什么不能合作?”
江遣看着她明明心知肚明却装傻的理所当然,换位替受害者设想一下,梵陨河很可恨……他问:“你这样做,想好以后怎么跟旅途解释了吗?”
“他能逃出来再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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