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粗犷的外形,它的音色倒显得悠扬婉转;在摩林顿,哪怕不是吟游诗人,也有不少人掌握一到两件乐器。
蜥蜴异人卡尔曼叼着一根茎叶“百转千回”
的野草,粗粝的手上还抱着一件酷似里拉琴的七弦乐器。
带有鳞片的野兽的爪子拨动着琴弦,清脆又震颤的弦音为整个海边市场填上了一曲主旋律。
行人开始聚集,蜥蜴人略带粗犷的嗓音伴随着一众乐器和吟唱响起……
“我行走在无边的荒野上,
行走向我所爱之人的身旁,
她有一头随风飘荡的美丽金发,
等待我将鲜花,为她戴上。
……
我走在无边的旷野上,
手中的爱琴陪在我的身旁,
我轻轻演奏起美妙的旋律,
希望它能排解,孤单的惆怅。
……
我走在旅行者走过的小路上
鲜花青草,在我身边散发清香。
我将最美丽的花朵编作花束,
希望看到,爱人欣喜的模样。
……
我走在通往城镇的大路上,
我将满心的爱意谱成乐章,
我要将它带给我心爱的人儿,
请她倾听,我心中的愿望。”
…………
一曲完毕,卡尔曼把乐器还给了身披数层拼接布、瘫坐在地上不知道什么“品种”
的吟游诗人。
载歌载舞的人们包围了海边市场,这里还是吟游诗人的天堂,红石异人也好,流浪汉也罢;青石人也好,生意人也罢,至少这一刻,他们的身份和种族都开始模糊不清,在旋律中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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