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瑛终于动了怒,他站了起来,抓住秦少的前襟,压低声音说:“我不让你去,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这里!”
秦少只觉得头疼欲裂,这情景似曾相识,分明就与那一日方瑛命他走开时的情形一般无二。
他心中大乱,这是心意散起了效力!
难道方瑛猜出了他是谁不成?
那时方瑛教他滚,他越是不想走,就越是头疼,疼得他简直想要去撞墙,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能想了,竟然就那样犹如傀儡一般的走了出去。
这一次,他却不想,也不愿再屈从于心意散了!
秦少知道,方瑛不过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不去”
两字,只是他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来。
他想,方瑛未必是认了他出来,只要他抗过了这一次,便没什么要紧了。
可心意散的厉害,让远比他想得厉害,他越是想要抵抗,就越是疼得教他恨不能把脑壳劈开才好。
方瑛见他疼得脸色发白,满头的大汗,也吃了一惊,慌忙的问道:“你怎么了?”
秦少勉强的笑了笑,说:“有个头疼的宿疾,动不动的就要疼一疼。”
“秦少!”
方瑛终于忍无可忍,大声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秦少吓得抬起头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方瑛。
方瑛气得发抖,脸色铁青的问他:“是不是因为心意散?”
秦少已经懵了,他万万没想到方瑛居然已经认了他出来,他想要掩饰,却越发的慌乱,连说出的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方瑛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神情,似愤怒,又似伤心,他微微冷笑,说:“被我知道了又怎样?秦少,你怕什么?我也成了亲,有了儿女,你也不过是地仙,难道我还能把你怎样不成?”
秦少越听越不对,却不知从何解释,方瑛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又说道:“当年之事,也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若是在我身边的便是别人,只怕我也一样要动情,并不是非你不可。”
秦少愣愣的看着他,有许多的话想要解释,可是想着那句“便是别人,只怕我也一样要动情”
,竟然心痛得说不出半个字来。
其实方瑛当年在海中说的话,便是这个意思,是他不肯深想。
可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还会再听到这句话。
方瑛这一次同他说得清楚明白,让他半点儿后退的余地都没有,他早也明白,可是此时听在耳中,却仿佛有剜心之痛一般。
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是他高攀不起的,他也总是安慰自己,日子长了,便忘记了,难道他还能喜欢这个人一辈子不成?
起初或许只是些钦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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