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渊摇着头,一滴泪从眼中滑落,哽咽着说,“你听我解释……”
萧可充耳不闻,古怪地笑了笑,问:“你浓妆艳抹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在笑?你问我讨各式封赏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在笑?我疯狂找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在笑?我请你永伴左右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在笑?我为了废后焦头烂额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还在笑?“陛下,你别说了!”
方文渊心如刀绞,“陛下,臣没有要耍弄你,臣只是心存奢望!”
萧可漠然看着她,眼神中仿佛已经没有了温度。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陛下,臣曾经以为,会有这么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地待我,臣曾经以为,那就是陛下。
可是,都是臣太天真了,就算贵为皇后,也求不来陛下的一颗真心,也只能看着陛下纳妃娶妾……都是臣错了,陛下,你处死臣一人就好,祖父、叔父他们都是被我连累,如果不是臣当初一意孤行要当陛下的伴读、要入宫当陛下的皇后,他们何至于殚精竭虑为臣遮掩!
臣已经不忠不孝不义,愧对陛下愧对祖父愧对朋友,望陛下不要再让臣当一个罪人了……”
方文渊泣不成声。
萧可怔了一下,忽然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他扶了扶桌脚,沉声说:“方文渊,你还要骗朕吗?你的一心人是谁,朕早就心里明白。
这些日子来,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从这皇宫里全身而退,和他比翼双飞?”
方文渊愕然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萧可:“陛下,你以为是谁?”
她的双眸被泪水浸润,晶莹剔透,仿如冰泉一般透人心脾,仿佛要把萧可的魂魄都吸了进去。
萧可定了定神,逼迫自己调转了视线,再看下去,只怕他会原谅她做的所有错事,恳求她留下来长伴身边。
“你自己心里明白。
方文渊,你不要把朕再当成傻瓜,你屋子里的这只波斯猫,你那些奇怪的果子,难道不是田景文送你的?”
一想到那夜看到的幽会情景,一想到方文渊日日抱着波斯猫思念着田景文,一想到若不是他在紧要关头发现了这个天大的骗局,方文渊早就和田景文双宿双栖去了,萧可就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把屠刀砍成了血淋淋的七块八块。
“你……你……”
方文渊手指着他,浑身哆嗦起来,半晌,她猛然拉开了自己衣领,一块玉佩从脖子上跳了出来,紧接着,她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一个柜子的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布袋,往下倒了倒,只听得“梆”
的一声脆响,一把形状古怪的弯刀掉在了地上。
“那我留着这些,又算是什么!”
萧可愣了一下,方文渊脖子上的正是那日他在梅山寺主持那里为她求的玉佩,地上的那把弯刀十分眼熟,他走过去捡了起来,忽然想起那时和方文渊一起出使大楚里为她买的,他自己有一把大的,那时候怎么说的来着……“我大的,你小的,我们俩刚好一对……”
一丝狂喜从心底钻出,让萧可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期望,两个不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争吵,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她居然还留着这么以前的东西,是不是……”
“别信她,她一定又在骗你,想躲过这劫……”
“不,她对我一定也是有感情的,毕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
“你又犯傻了,这事实都明摆着,要是她真心喜欢你,怎么会这么多年都避你如蛇蝎,又怎么会舍得放弃这皇后之位……”
“她一定有难言的苦衷,你别骂她,别吓到她了。”
“她太狡诈了,不行,你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萧可定了定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说:“想不到你还留着这个,这也不是什么宝贝。”
方文渊低声说:“陛下,就算你要杀了臣,你在臣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萧可微微一笑说:“我很想信你,可惜,你的可信度实在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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