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听着隐约有些颤动,“我刚才听见殷楚风进来了,我,我也不敢一个人睡。”
林岚独自占了一床被子,满意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合眼。
被挤在外围的花信憋屈,郁闷,“你们胆子这么小,以前都是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我以前不这样的,”
殷楚风自我狡辩,“之前没人作伴,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强撑,回到床上蒙头就睡了。
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人分担压力,心里自然想找个依靠。
我觉得自己还挺勇敢呢。”
“就是,”
林岚深表赞同,“我们毕竟是刚二十出头的小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心里害怕是在所难免的,等以后磨砺磨砺,见的事情多了,胆子就大了。”
林岳急忙撇清关系,“你们说你们,麻烦别带上我。”
轰隆一声惊雷,将天空炸得四分五裂。
花信身子猛地一颤,被雷声惊醒。
拿起桌上的手机,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伴着窗外淅沥的雨声,花信肚子也叽里咕噜唱起了交响乐。
灰蒙蒙的天空,细雨霏霏,斜风婆娑,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厅,四个年轻人,两两并着走出来,手执黑伞,男俊女靓,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知道了邪祟的底细,花信想到解决的办法。
既然木偶身上穿着戏服,自然应该与木偶戏脱不了干系。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排查泉州所有的剧院,看看哪家剧团有这么大的木偶。
昏暗的空间里,零星坐着几个听客,锣鼓喧天,唱腔咿咿,声腔粗犷高亢。
精致小巧的提线木偶在表演者的操控下,灵动地做出各种动作,花脸,旦角,依次登场,上演了经久不衰的才子佳人、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
或曲折离奇,或美满甜蜜。
几个人找了好几家剧院,都没有打听到消息。
一问有没有人高一样的木偶,均摇头说没有。
准备离开时,两个老大爷的对话吸引了花信的注意。
“哎呦,真是世事无常。
上周才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来听戏,其乐融融的,谁能想到她老公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啊,现在老李头在家成天抹泪,也不出来了。
我侄子是公安局的,听说现在还没找到任何线索呢。”
“真的假的?”
“这我还能骗你。
据说公安调了现场的监控,好几个小姑娘看到都吓哭了,连几个老爷们也半天缓不过来。”
“到底发生了啥?这么吓人。”
“我哪知道啊,他们公安局有规定,我侄子说什么也不肯透露。”
……
花信站在不远处,默默偷听。
和殷楚风对视后,对方心领神会,坐到大爷旁边掏出两根烟,“大爷,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那个司机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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