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大姑姑会因此生气,要打要骂,我任由大姑姑,但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大姑姑说。”
蝶花应哼了一声,嗤笑道:“要我为你备嫁妆么?”
“主正,此事……”
“我没问你话!”
蝶花应一口打断尹长鸣。
“普推儿,你奔波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儿我还有事要安排你。”
“其他人,没有事情禀报的,也都散了。”
“是主正!”
一众弟子退出大厅,把门关上,大厅顿时只剩下了三人。
接着,就是南宫追和尹长鸣把今天在雪山生的事,一一讲给蝶花应……
“竟还有这样的事!”
“那白袍青年的实力,不在武甫之下,甚至……接近了主正……”
尹长鸣把头垂下,没有把话说透彻。
“长鸣,说话要有男子汉的气概,这点,你就要向小追学习,抬起头来!”
尹长鸣一怔,立马笔直而站着。
“主正,我觉得这事,要从长计议。”
这次他说话可不再低着头了。
“我能听出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你觉得,这神秘白袍青年的实力,很有可能过我,甚至,已经达到了天代。”
“我不确定,但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威压,比我以往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蝶花应神情一凝,“不管那青年说的属不属实,二十年前我组建光明联盟声讨云鼎天宗时,雪山派是第一个响应并组建雍州分会的门派,虽然联盟最后被迫解散,但于情于面,此趟我也要去会一会。”
“凶险未卜,大姑姑要什么时候去。
我看不出意外,雪山派的长老喇洞,后天会如期而至,来参加爷爷的诞辰,不如,拿他当人质。”
蝶花应看了一眼南宫追笑道:“如果是平常的两军对峙,你确实够阴狠,不过那青年既敢大摇大摆地让你们回来报信,又接下你的邀请函,又让喇洞来赴席,这足以说明,喇洞的安危,他全然不顾。”
“主正,如果有办法能让喇洞长老透露出一些内情,则可以预备不测。”
“那不可能,你指望喇洞透露出内情,那青年早都告诉了你。”
蝶花应思忖一会,“如果雪山派真如那青年所说,换了掌门,那那个青年,就很有可能是雪山派新的掌门!”
尹长鸣和南宫追并不惊讶蝶花应的推测,因为在回来的路上时,他们就已经这样猜到。
“如果那人心存不善,那大姑姑此趟则等于入了虎穴,务必要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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