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蝶抿唇一笑:“徒儿哪敢在师父面前夸他啊,免得他知道后又开染坊。”
“那也是,竖子恣情所为,乃为卿一句欲一支门前花,举场与无太乾,且有险仗,可托终身。”
白玉打趣道,“明目张胆,亦我之偏也,师而亲闻其口哉,那个谁还解说了一遍。”
从凤国到景国,白玉和师兄不知道听到多少版本的书说,也会背上几句了。
凤兰蝶笑笑,也不否认:“确实如此,徒儿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
不过我倒是未曾料到卜兄府有二女在,未塞其口,师耳传我夫妻语。”
“倒惜凤云,此子亦是痴情人。
师凤国亦闻太子救景墨事,善诸本,有说景墨帝,以其妹夫,或言太子殿下本即为善,又道太子与景国皇帝足云云。
中一本倒似真,须师给徒儿说不?”
“言得何用?”
凤兰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师来景国,太子兄知而传书于汝。”
白玉把一封信从袖中拿出。
凤兰蝶低下头看着那封信,轻叹一声:“他这又是何必呢?”
白玉的眉毛一挑,眼中满是戏虐:“为师瞧着凤云这孩子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啊,就是可惜了,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凤兰蝶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想起现代剧里的“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
,不由得勾唇一笑。
不由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可是有礼义廉耻。
白玉眉梢一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间。
凤兰蝶看着她:“师父可别乱点鸳鸯谱。”
话是这样说,她还是把信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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