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你们快去带楼鸿风去医务室吧,他受伤”
“嗤。”
对面传来一声响亮的嗤,乔双鲤抬头望过去却见楼鸿风扭头抱臂,神情冷淡。
席慕也被这声嗤弄得讷讷不言,垂眸,右手下意识摸上自己左臂。
乔双鲤还没反应过来,席慕就被楼鸿风一把扯过去,他粗鲁强硬撸起她左半边袖子,上面全是血痕青紫,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碰的。
“你”
自闭暴躁少年终于开口了,又停顿,他烦躁瞅一眼席慕胳膊上的伤又飞速移开,忍不住又瞥一眼,又移开,愤怒下全是矛盾纠结。
“你”
“哎呀刚想起来今天跟朴元青他们约打牌,我们先走了哈”
乐天钧突然夸张道,冲着乔双鲤他们使眼色,转眼又笑嘻嘻对楼鸿风道
“老楼你好好着宿舍我记得宿舍里好像还有沈逸飞带的特效药膏,听说比学校的还好用”
“在休息室第二个抽屉里。”
沈逸飞接了话茬,神情平静自若。
眼着楼鸿风脸青一阵红一阵,恼羞成怒又要往别扭那边去,不等他开口乐天钧干脆一搂乔双鲤肩膀强制转身
“走了走了,去晚了朴元青又得哔哔”
乔双鲤被拐着往后走,等转过去拐角再见不到宿舍他一下子挣开,转头急急担忧问道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
“有人闲的没事来找事呗,不过要我说这件事,他们都有问题。”
乐天钧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他烦躁挠了挠头
“该死,席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玩意我完全都没听到半点风声”
童阳秋到这一幕闹剧,在离开宿舍后干脆保证不会说出去,跟他们告别了。
虽然都是同学,但到底宿舍更亲近些,没了外人乐天钧也不再顾忌什么,敞开口抱怨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穿越了,这怎么世界变化的我都想不明白”
“他们真退婚了席慕那个鸟说的真的,席慕跟别人联姻了”
乔双鲤又担忧又焦急,这件事荒唐的他都感到匪夷所思
“这联姻还能说换就换,过家家呢”
“就是说啊按理说不可能的席家完全比不上楼家,能联姻算是烧高香了,席家疯了才悔婚吧”
说跟朴元青打牌当然是幌子,三人干脆找了个没人的训练室,军牌一刷门一锁,盘腿往垫子上一座。
乔双鲤这才了解到更多关于楼席两家联姻的事,楼家跟席家无论是财政地位还是其他完全差了两级,能联姻全靠的是当初席老爷子跟楼老爷子是一起抗战革命的过命交情,才有了后面的娃娃亲。
只是席家一脉单传,人丁单薄,席家现在掌权人烂泥扶不上墙,席老爷子死后席家地位直转即下,也就有楼家时不时帮衬才勉强撑着,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也不可能自寻死路解除婚约啊
“我倒是知道点,可能有关。”
沈逸飞淡淡道,在乔双鲤跟乐天钧注视下他解释道
“今年暑假,在澳门公海索菲亚公主号上父亲说他瞥到个背影,起来倒像是席树荣,只是神情有些萎靡狼狈。”
席树荣就是席慕父亲,当今席家的掌权人。
听他如此说乔双鲤有些懵,乐天钧倒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当即一声卧槽就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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