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扭右拱躲避他的占据,口齿模糊的一遍遍反抗:“不给……不给……”
然而,火热的唇舌来到蛮荒了二十几年的身体,只需撒一点火星,便足以燎原。
他扳过我的头,吻上耳垂,轻轻地噬咬,我挣着手腕的捆绑,求他:“别……”
那嗲嗲的声音,分明多了层欲拒还迎的娇嗔味道,过去的小半辈子我从没这么后悔过讲出这个字。
柏邵心稍稍抬头,爱怜地吻了下我半阖的眼睛,居然听我的劝阻放过耳垂,却顺着颈线、锁骨一点点不紧不慢地吮吸,手指快速下移,拨开胸衣的一瓣,我直感胸前淹没进一片又湿又热的湖泊。
他含着那里,不时用舌尖卷舐,指捏捻另一边,动作轻柔灵活,麻痒酥松的陌生快-感折磨得我要死掉,我不自觉地扭,挣,躲,断断续续地哼唧:“走,开……不……”
当我求他别这样的时候,柏邵心又爬上来封我的嘴。
深吻持续不久,我气息喘不匀,双眼几乎失焦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趁我失神的空挡,把身后的背扣打开,头沁进怀里,另一边继而失守。
他蛮横扯下可怜的胸衣远远抛出,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啃食:“瞳瞳,我要你……我要你……”
我的两臂上扬着被绑,没法子遮羞,为了不让他继续,身体侧倾,柏邵心按住我将要成功翻过的肩膀,摆正回来。
床头有一排昏暗的小灯,上身不挂一丝,残存的羞耻心趋使我激动地叫:“啊——别看!”
柏邵心的笑声从未离得如此之近,沸腾的气息喷在颈间,头发刺刺的划着下颌。
“我都看过了,瞳瞳,我还这样了——”
他恶意地扑上前咬住凸出,在齿间摩擦吮舔,折磨得我扬起脖子可耻地哼叫连连,似乎有团火东西在身体各个角落里乱窜。
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开始。
柏邵心托起我的腰剥掉最后的一点遮挡,那股异样渐渐从身底漫开。
我不敢动,只能并拢腿像虾米似的缩成一团,他的手从膝盖伸进去,上面被掌控着,他齿下微微一用力,我的腿软下来,轻易被打开。
有东西在不断侵占我的理智和清醒,也许今晚这两样东西从来没存在过,就算有,也正在被柏邵心一手摧毁,我得意洋洋千杯不醉的称号就此毁于一旦,灼人的身躯压的我呼吸困难,然而肌-肤相接的触感和下腹逐渐升腾起的空虚感又让我渴望更多,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欲-望。
在他手指的酷刑下,我的战壕早已不堪一击,被炸的四分五裂。
全身绷紧,两腿乱蹬,头顶着枕头弓起身,使彼此间靠得更结实,在那阵迷乱之后,我像只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软塌塌,一动不动。
“可以了。”
柏邵心揽起我脱力的后腰,放开胸口,抬起头,嘴唇再次贴过来,手指被另一件东西所代替,他看着我,晶亮的眸子里萃一层碎钻似光辉闪烁,哑声喃道,“不疼的。
瞳瞳,你忍一下。”
医生护士嘴里的“不疼”
“没事”
“很快”
都是骗人的,他破门而入的刹那,我不禁想起那次火灾的经历,生死边缘的紧要关头,是他勇猛无畏将我拉回,而现在,他又亲手推我进濒死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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