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低头说:“近年来的折子,都是臣递上来的,父王一直在养病。”
“哦,那是你和朕生了嫌隙了?”
萧可微微一笑,缓缓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能和朕说说吗?上次入京为何未来觐见?”
萧泠顿时惊呆了,一颗心怦怦乱跳,在这一刹那间,他忽然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数个念头。
萧可只是定定地凝视着他,神色坦然,面色如常,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仿佛已经将他脑中所有的念头都尽收眼底。
良久,萧泠伏地拜倒:“陛下,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作者有话要说:孩纸们,潜水的快出来,养肥的快出来,不然文渊傲娇了又缩回去鸟,嘎嘎嘎~~~(一脚踩扁你!
这一拜,萧泠就在帐中和萧可呆了整整一个下午,两个人从朝中的大臣说起,一直谈到天下时势,谈到民生大计,谈到周边的小邦小国……直到李公公上来催促萧可该歇息用膳了,萧泠这才惊觉自己有些逾矩了。
萧可难得谈兴正浓,只是笑着说:“李公公怎么总是念着朕的病,难得世子来一趟,朕自幼没有几个谈得来的兄弟,偶尔就算是秉烛夜谈,也没什么大碍。”
萧泠心里一动,急忙说:“臣身边的那位高人乃是一位神医,不如请他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之喜。”
萧可想要拒绝,可是看萧泠一脸的恳切,只好点了点头:“那就请他为朕搭个脉吧。”
那一高一矮的两个仆从走了进来,高的那个还算沉稳,矮的那个一直不停地偷眼看着萧可,一进门就被地毯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陛下……陛下恕罪……”
萧泠不由得站了起来,训斥道:“怎么这么冒失!”
萧可有趣地看着那人,摆摆手说:“无妨,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呆呆地看着萧可,又迅速地垂下头去,低声说:“小人名叫萧文,小人愚钝,请陛下恕罪。”
萧可笑着问道:“萧泠,你的仆从甚是有趣,看起来呆呆的,谈吐却还是斯文有礼。”
萧泠赔笑说:“他这人就是这样,可能是从未见过天颜,心里害怕所致。”
另一个个子高的那个上前一步告了声罪,便搭在萧可的脉门上,眯眼沉思了起来,萧可打量了他几眼,说:“这位高人怎么称呼?”
那人并没有说话,萧泠不由地在心里擦了一把冷汗,说:“他姓余名定风。”
“看起来不似南疆人士,倒像是从大楚来的。”
萧泠缓缓地说。
余定风的眼睛倏地睁了开来,漠然说:“陛下好眼力。”
“先生骨节粗糙,手指稳健,行走间精气内敛,想来习武多年,颇有浸淫。”
萧可又道。
“正是。”
余定风瞧了他一眼,眼神已由漠然变为探究。
一旁的萧文看起来有些着急,呐呐地说:“定风,你别说话了,不专心搭错了脉相可怎生是好。”
余定风哼了一声,重新眯起了眼睛。
萧可瞧着那个仆从有趣,不由得调侃说:“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着急,朕的病比你自己的还要紧吗?”
萧文大着胆子紧紧地盯着萧可,那眼神清亮通透,微微带了点湿润,看得萧可心里莫名地一跳。
“陛下的病,就是天下子民的病,自然比小人的要紧得多。”
萧可笑了起来,冲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跟前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几眼:“朕怎么看你有些熟悉,应该从来都没见过你吧?”
萧文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一旁的余定风忽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地站到了萧文的面前,躬身问道:“陛下这头痛是何时开始犯的?犯的时候是何症状?”
萧可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头痛放在心上,心不在焉地说:“有一阵子了,以前只是一年偶尔犯个一次,这一阵子犯得多了,后脑总有锥刺般的疼痛,然后就好像要裂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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