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摇了摇头。
“也是。”
“昨日都督巡城时也说了,此次发重兵,就是为了回应诸葛恪屯兵皖城。
今后淮南一带的布防,或将有重大调整。”
();() “校尉,那我等不如依前计,先调人去抢修窖地码头的营垒,为今后水运做准备。”
“孟孝可先遣人预置土木工料,我明日一早便去请示都督。
窑地营垒乃舒县交通关键,迟早要定,且宜早不宜迟,相信都督不会有异议。”
胡烈说道。
“是。”
胡潶领命。
周坦随胡潶在舒县待了三日,这三日里百无聊赖。
仗是打不起来了,他身为军事人员,也不能随意离营,甚至连调配军粮的工作,都由校尉和都督那边的人接手了,自己每天就在驻地候命,最多也就是跟着曲长张式一起练兵。
三日后,都督传来新令,胡潶部负责抢修窑地营垒,为水运做准备。
第二轮督运军粮之事,由合肥度支衙接手。
合肥距舒县只有六十里,距离更近,无非是那里的官仓有限。
真要打起仗来,无论寿春、合肥,乃至更远的下蔡、安丰等地,都需轮流向前线输送物资。
胡潶决定亲自监督窑地营垒,既无战事,也就不必留周坦在身边听任,于是又令周坦乘马返回寿春,督办营垒土木工料的输送事务。
周坦领命返回,这一趟浩浩荡荡的出兵,竟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因为公务在身,又是一人上路,他并没有按照来时的路线,迂绕到运河军屯区返回寿春,而是经下郢走直线返回。
日行八十里,在下郢休息一宿,次日继续出发,傍晚前便能到寿春。
然而,刚出下郢没多久,经过一片茂林野地时,忽听见路旁传来呼叫声。
周坦赶紧下马,将缰绳随意套在树枝上,提枪徒步钻进了野林里。
行了百十步,呼叫声越来越近,无奈茂林遮眼,一时间也辨不清方向。
“何人呼救?我乃寿春都尉麾下将士,速往我处来。”
周坦大声喊道。
荒山野岭,他一时辨不清对方遭遇何等危险,于是先编了一个比较威风的“都尉麾下将士”
称谓,再加上自己甲胄在身,必然能起到一定震慑作用。
“将军救我……”
前方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固定的位置,那呼救之人也不曾想着向周坦这边主动靠近。
();() 周坦循声继续前进,拨开一簇杂枝,呼救声已近在咫尺,但却不见任何人影。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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