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老师刚想提醒说刚才进来时搁在旁边桌上的那堆笔记本记得带上,就见傅思延已经先他一步,抱起了被某位拿到饭卡就乐开花而忘的一干二净的几本笔记本,迈开长腿出去了。
值班的老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情很是复杂。
他依稀记得上一个拿了卡就跑结果把刚写好的教案落在桌上的老师似乎也是高二年段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位姓李的年轻女老师。
只不过那位女老师没有这位言老师那么幸运——她那时候旁边没有跟着个这么靠谱的傅思延。
接下来的半个上午的工作时间,言牧几乎都在抄傅思延的会议记录。
至于为什么能抄将近半个上午
“为什么二十多分钟的会你能记那么多东西,你是把他每句话都记下来了吗?”
言牧抄了一些后就觉得手酸——他已经很久没有手写过这种东西了,一般要写什么都是都是靠打字,现在突然要他一次性写那么多字,一时难以适应。
傅思延没回答他,只是凑过去看了一下言牧正在抄的那页,顿时满头黑线,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过去替他往后翻了几页,道出了真相:“你抄的是以前的,这才是刚才记的。”
“什么?”
言牧闻言瞬间石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悲愤道:“所以我刚才都白抄了?”
“的确是白抄了。”
傅思延用手指点了点纸业的右上角,“你抄之前都不看日期的?”
“这我倒是真的没注意。”
言牧干巴巴地说,“而且你这本子看着像是崭新的,我下意识的就以为你也用的新本子。
新学期新气象用新笔记本写会议记录也很正常吧?”
“这本的确刚换不久,但你刚才抄的是我暑假期间开的一个教学研讨会的内容,时长三个半小时。”
傅思延解释说。
言牧痛心疾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还想要最后再挣扎一下:“你看看还能不能挽救一下,我抄的挺辛苦的”
傅思延淡淡地说:“没救了。
撕了重新抄吧。”
言牧:“不——”
“哎呦我的妈你这是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李茉探头吃瓜,“需要帮忙吗?”
言牧见她冒头,大喜过望,说:“来的正好,帮我抄会议记录——”
李茉心领神会,马上看向傅思延,只见后者脸色淡漠,似乎有种无形的威慑力,当即就坚定表态:“对不起了言牧,这我爱莫能助,你自己好好加油吧”
言牧:“喂,你这”
傅思延睨了他一眼:“快抄。”
言牧揉着酸疼的手腕,试图和他打个商量:“我能不能找外援?”
傅思延铁面无私的拒绝了:“不能。
自己抄。”
惨遭拒绝的言牧只好认命地把原先抄的全部撕掉,从零开始继续赶工了。
到临近中午下班时,言牧突然想到中午还有午自习这茬,便问傅思延:“中午午自习我需要来学校吗?”
“不用,午自习的纪律有专门的值日老师负责。”
傅思延淡声回答说,“但新的值班表预计下周一之前就会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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