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内稍一打量,只见前厅里挂满了红绸彩灯,仆人穿着喜气,又见老者脸上有抑不住的笑意。
江逾白方想起陈老头应是告假回家给孙子摆满月酒来了。
“几日未见怎地不识得老陈我了?”
陈老头走到二人对面,笑道:“刚刚小厮过来通报说有两个年轻公子在府门前张望许久,我还以为是哪家忘带请柬的后辈,没曾想竟是你们俩!”
他边说边将二人迎进府邸。
“小江师兄和小黎师弟不是去断空灵器冢取剑了吗?怎地会来永安郡?”
总不能说被一个和尚拉着逛妓院来了。
江逾白硬着头皮入座,张嘴扯谎道:“回程之际,路遇鬼魅邪祟,纠缠打斗过后,我一时疏忽被他逃往此处”
“什么?”
江逾白话未说完,便被于桌前布茶的丫鬟高声打断。
身形娇小的女人猛地抓上他的手臂,眼睛瞪得浑圆急急道:“有鬼!是不是有鬼?你也知道这里有鬼对不对?”
“整座府邸里没人相信我的话,但是我是真的见到鬼了。”
“仙君,救我们啊!
这座宅院里有鬼的。”
女人死死扣住江逾白手腕,尖利的指尖刮刺进他的皮肉,划出数道血痕。
见状,黎纤不悦地蹙起眉,上前一把分开二者,冲女人凶道:“好好说话,莫要去抓白白的手。”
随后,他执拗地横在两人中间,羽睫低垂,桃灼色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眼尾处被气得泛起几分薄红。
清亮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生怕她再抓破白白的腕子。
陈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喊来几个随从要这疯疯癫癫的丫鬟拖出去。
江逾白抬起另外一只手,安抚地摸了摸这位奶凶‘小恶霸’的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随后又制止了下人们的动作。
他冲着跪俯在地上的女人道:“逃窜到此处的邪祟已被贵府门口匾额上的诛邪符文祛除。”
“想来,你所见到的鬼和我所说的邪灵未必相同。”
江逾白道:“你且说说你见得的‘鬼’是何种模样?”
“那日,我在孙少爷房中伺候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
仿佛连开口描述都需要极大的勇气,丫鬟崩溃大哭道:“是一个脸色煞白,眼眶流血的女人。”
她说完,便又要去扯江逾白的衣摆,祈求者这位清俊超逸,举止坦荡的公子能对她施以援手。
江逾白避开她的拉扯,开口安慰道:“你放心,我”
“满口胡言!
!”
自大门处进来的男子一声长喝,急匆匆地赶过来。
这是江少主今日第二次被人打断发言了。
陈老头向江逾白赔笑道:“小江师兄莫怪,这是我家中次子,名唤陈竖,平日里被我惯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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