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立即就动,维持半跪半坐的姿势等我适应,否则我还真是没把握能忍得下来,让这麽美好的事能继续下去,不要那麽快结束。
「志彦,说你、相信我。
」范源进平时不流手汗,扶住我的双手手心却湿漉漉的,不知是运动出的汗,还是被生生地痛出来的。
「说,相、信、你,我就……放开你的手。
」感觉到我下身动得急切,他反而将身体沉得更实,不愿让我痛快的进出。
☆、第二十九回h(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九)
一直被吊著,给吃却不管饱,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情欲掺入负面的情绪,暴怒从我的黑暗面趁机抬头了。
范源进没想到我会突袭他,被我一记头锤撞得上身往後仰,顺势起身将他压倒後我有好一会儿痛得直抽气,刚刚阴茎拔得太慢,范源进倒得太快,我的大宝贝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搞折啦。
下身的痛楚唤醒部份的理智,望著范源进黑下来的俊脸我不敢马上挺茅寻洞插,而是等他发话。
「刘志彦,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揉著额头,一字一字说清楚,他对我总有用不尽的耐心。
我没手能帮他揉,只能点头,被他巴了下後脑勺。
「说!
」
我又莫名怒了,用力地将肺叶里的空气推出体外:「信!
」
「任何事?」他将腿抬高屈起,靠在我的身侧,扶住我的阴茎,一寸寸的推入他露出的後穴,「无论如何……唔……都相信?」
他真的很懂按耐我,我是那种只要饿了就没耐心没风度的人,格外格外的容易生气,任何一种形式的饿都一样。
他的眼神太执著,我隐隐觉出他问这话的不对劲,逻辑运作却深受精虫袭脑的干扰,一时竟没想到要反问他何来此问。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最英雄的器官进了我爱人最温柔的销魂窟之一,理智啦、直觉啦、什麽拉拉杂杂的,跟他给我的快感相比只能是浮云。
「嗯?」他以拥住我的姿势将手伸到我身後,拍拍我的手暗示我先别急著动,指上犹如有眼能观似的解开绳结,速度很快,感觉很熟练。
「都、信。
」总算肯放我自由了,我将脸贴在他颈边蹭,下身转著圈磨他。
跟吊砖头相关的技能,果然都是他的拿手绝活。
拿绳子打活结套我是,吊得人不上不下也是,我爱人哪天要是当牛仔肯定也是很快就上手,哪头蛮牛入了他的套,都只有乖乖任他摆布的份。
他叹气了,我不用看,只消脸的触觉就能精准掌握,将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分得一清二楚。
「那,你?」我将绳索扔得远远的,双手推著他双膝将腿尽量往他胸前压,胯下开始尽情的冲撞。
他没回我,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方便我尽情的干他,头一下子偏向一旁一下子後仰,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喉结推进口里的似乎是呻吟,看不出是痛苦多,还是欢愉多。
我憋得狠了,双手自由後只顾著仰头享受苦干蛮干的痛快,没有多想这次干的位置偏後,对他来说太勉强,
范源进这时都奔三了,平时也没看他练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们那麽的柔软,我又撞得毫无节制,承受上难度大得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说,一层叠一层的细汗也飞快的、匀匀的冒满他全身,与他肩背接触的米色床单湿出阴影,看起来颇像绕住他的浅灰光影,随著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入侵的角度越来越刁钻,那圈光影也越变越变大,布料湿得水份快要反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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