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你不是害怕鲜红的东西吗,尤其是血啊。
箫星河愣住。
江雪之前并没有把自行车支架放下来,撑住自行车,而是让自行车靠在自己身上,她刚才受惊之下,转身的动作幅度大了些,自行车顿时倒了下去。
出“哐当”
的巨大响声。
江雪吓了一跳,更加手忙脚乱。
箫星河沉声道:“你别动,我来。”
说着,箫星河拉住江雪的一只手,把纸巾放在她掌心上,然后弯腰把自行车扶起来,放在一旁。
江雪撕下一小块纸巾,卷成一小撮,塞进右边流血的鼻孔里,同时微仰着头,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鼻梁。
可很快,纸巾就被血染透了。
江雪取下来,赶忙换另一撮,可脏了的纸巾又不知道丢哪儿。
箫星河又递过来一个垃圾纸袋,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难道是随身带着的吗?
江雪胡思乱想着,将被血浸透的脏纸巾丢进去,跟他道谢,“谢谢。”
江雪捏了近两分钟,连着换了好几次纸,也没止住血,鼻血还一直往下淌。
箫星河伸手轻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围树椅走,“到那边坐着,我帮你止血。”
江雪没有办法,微仰着头,乖乖被他带到了围树椅子那里,坐下。
箫星河在江雪身边坐下,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耳机,伸手拿过江雪的左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江雪保持着微仰着头的姿势,右手还捏着鼻梁,用余光去看他,有点好奇诧异,不知道他想干嘛,但看到他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颊热起来。
箫星河把耳机线缠绕在了江雪左手中指指尖上,稍稍用力勒紧,偏头看向江雪,平静道:“我小时候流鼻血,我妈就这样帮我止血。”
江雪脑袋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思考。
却听箫星河顿了下,又道:“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但有时候还是挺有效的。”
江雪呆呆看着他,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她的指尖上。
似乎是没有得到江雪的回应,箫星河转头看向她。
俩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江雪的心脏仿佛漏跳半拍,看到了他清澈眸子中自己的倒影。
天啊,她这是什么滑稽的鬼样子。
右边鼻孔里塞着撮纸,右边脸颊抹上一点血迹,她的右手捏着鼻梁……
江雪忙收回目光,垂下头,一言不。
那一瞬间,原本所有的悸动、羞涩、喜悦都消失殆尽,哀莫大于心死。
约莫两分钟的功夫,箫星河松开了手,把耳机线握在手中,看向她。
“还流鼻血吗?”
江雪眼神空洞,脑子也是空的,还处于“哀莫大于心死”
的状态中,直到箫星河忽地站起身来,蹲在了江雪面前,她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箫星河蹲着,微仰着头,看她,“看看还流鼻血吗?”
江雪恍然大悟,“哦”
了一声,偏过脸去,把纸巾取下来,等了一会儿,现鼻血好像没流了,高兴道:“不流血了,真的不流了。”
箫星河站起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又拿着纸袋子递过来。
江雪起身,抬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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