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喜过望就道:“多谢财主!
财主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可我为什么要饶了你呢?”
臧文德哂笑着将面前的一杯酒水倒在他的伤口处,流淌进血骨,疼得他面容扭曲,几近失声。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啊。”
夜空中突兀响起一句:“因为你没时间了呀。”
这一声毫无征兆,臧文德敏捷地停了动作,眯眼往周遭一看:“谁在装神弄鬼!”
什么都没看见,他勃然作色道:“给我滚出来!”
日不移晷,宫怀檀只手转着匕从树影之下走出来,双眼透着纯良:“说个话就成装神弄鬼了?”
“你是什么人!
胆敢私闯我臧府!”
“脏府?怎么有人给自己家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啊?”
宫怀檀扑哧一笑。
“不过这么一看,貌似确实挺脏的。”
他一脸赞同道,“很符合名字呢。”
“我看你是活腻了!”
臧文德极怒反笑道,“来人!
给我把这个造次的竖子抓起来!
我要好好地‘招待’他。”
“哎,好好说话不行,非得动手啊?”
宫怀檀眨眨眼睛,看着周围一圈拿着棍棒相向的家仆有些不解。
臧文德勾唇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晚了!
给我上!”
“好吧。”
宫怀檀无奈地耸耸肩,转了转手腕。
他冁然笑道:“既然是你先要动手的,那我就不客气咯?”
家仆一拥而上,想如瓮中捉鳖般将人控制住,谁料聚拢之后,原位却空空如也。
少年的身形极快,衣角飞舞,纯黑的身影穿梭在数人之中,让他们手忙脚乱的地撞作一团。
他的目标一直都没变,翻身跃起,就要朝着臧文德而去。
臧文德反应也很迅,见形势不对,一把翻起酒桌挡住来人,丝毫不管双手被捅穿的男人也给带着飞出去。
待木桌被剑气从中开裂之后,他身上霍然腾起一股气来,直拳冲着宫怀檀的面门打出。
这一拳又疾又冲,宫怀檀刹住脚,侧身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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