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对了吗?怎么叫为难呢?”
黄丽娟说。
“什么对啊错啊?屁话,这都是你不说明的原因。”
“你想想,我如果说明身份了,你能不顾忌吗?不记讳吗?这样说出的东西真实性可靠吗?况且实际上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一回事!
我也真冤啊!”
黄丽娟说。
“那是怎么回事?那点冤了?”
荷花问。
“事情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父亲本来是要明年的下半年才退伍的,所以才回来一边探亲一边顺便作个了解,准备回去再作个详细报告再申请退伍。”
“你说是真的?”
荷花问道。
“真的,的确没骗你,哪知道现在改革开放,哪里都缺人,上级干脆直调提前立马原地上任,其它以后再补,连我老爸都措手不及,没作任何准备就上任,任何思路都没有,难得那天或多或少问了些情况,也只是有了一个基本框架。”
“真的吗?”
荷花说。
“不然,真的会手忙脚乱,也不知从哪里开始展开工作面,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虽说我老爸年龄大了,不愿烧那三把火,但也要为当地老百姓或多或少的做点事吗?不可能让后人指着大骂吗?”
“这倒有点道理,那现在有思路了?”
荷花说。
“哪里那么快?还在寻找,即使有路,得有人来做啊?正如地上的路,走了的多了,便有了路,父亲之所以和你谈了那么多,也是想你出面挑起这面大旗,走到改革的前沿。”
黄丽说。
“我,不行不行,我一个大山的野丫头,哪能挑如此大的的重任,你还是另选高名吧!”
荷花用手指着自己,又摆摆手说。
“现在恐怕你推也推不掉了,目标锁定你了!”
黄丽娟说。
“这又怎么回事啊?怎么了,赖上我了。”
荷花说。
“是啊!
这是以得问问你自己啊?”
黄丽娟说。
“先,谁叫让你在大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谁又考上师范都不去读,还要把自己的名额让出来?是谁又在搞一小加工呢?还是谁为一个前着店,后不见店的老人敢这么付出,这么一个敢于为别人着想,付出的人不信,难道你选择一个什么品质都败坏的人?”
黄丽娟说。
“这是你说的。”
荷花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县委各大班子共同说的,也是共同的心声。”
黄丽娟说。
“这是拜你所赐!”
荷花说。
“你听清楚,不是我的主意,当我们父子俩一回到大山,众多的人都私底下议论你,我们也出于好奇对你多了解一些。”
黄丽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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