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们随便踢进垃圾——
我也有童年快乐美好的时光
更有那天真灿烂的幻想
我也好像什么丑八怪,
永远也改变不了模样
知心的话儿
不知对谁讲………”
这是黄昏的诗,是她特别喜欢的一,黄昏是荷花喜欢的诗人之一,虽说不是很出名,但好像两人有着共同的经历一样,诗里的每一句,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都好像是跟自己量身打造的一样。
尽管这样,荷花也担心开学的费用不够,她得多想办法,想来想去都行不通,因为该打扰的都也打扰了,该借也借了,再打扰都不好意思了,王忠刚要先走,因为他远。
王忠梅要晚点,又近。
现在王忠于的父亲的视力基本看不见了,加之年龄越来越大,也一天不如一天,人老百病出。
年龄大了,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三天两头痛是常有的事。
说明白一点也就是药在支撑着,还好的是身子骨还挺硬朗。
人上六十,天天防死。
眼看王忠于还有一两年的时间就才可以工作了,好歹有个盼头,荷花也担心他的父亲熬不熬得到那一天都一定。
现在,她也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也不那么好,最近好像身体总是有点力不从心。
完全是依靠强大的内心和强大的思维迫使她要坚持下去,她已经没别的选择。
目前离他们的学费和自用费还是有些差距的,唯一的也只有再次学那两人去卖点血,可身体告诉自己不能再抽了,但又去哪里想办法呢?不管了,先把钱筹足后再说。
少卖点不应该有事吗?荷花也总是在一次次卖血时这么想,先解决燃眉之急,然而这燃眉之急却永远也是解决不完似的。
那么多的人卖血都没有出事,我就不相信事情会偏偏出在我这儿!
荷花也往往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下着毛毛细雨,又进不了地,下不了田。
未等王忠梅们起床,她找了一个斗笠,直奔医院而去,无论如何都要把学费凑齐才是正道。
就这样荷花来到了医院,心里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少抽点,可她又担心抽少了凑不足数,而且多为他们准备一点不是好事吗?
当医生问她抽多少,她却说一千五百。
然后结账回家,刚到家门,王忠梅接过雨伞问:
“姐姐,这么早,你到哪里去了,我们都找不着你吃早餐啊!
大清早的,又是雨,不见人影,你最近是在干什么?”
“趁天下雨,田里地里进不了,我就出去了一下,你们吃饭了吗?”
荷花问。
“吃了,你还没吃吗?最近有人说你老是往山下跑,说你在干些不干净的事?当然我们都不相信。”
王忠梅说。
“不信就对了。”
“可这让我们如何相信你呢?你总得有个理由吗?在说人言可畏啊?”
王忠梅说。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非要找个不切实际的理由,那么就离陌生不远了,我不需要这样的理由。”
荷花说。
“那即使这样,你的身体也大不如以前,总该说说吧?你是不是去医院,结果如何?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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