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十分着急的走出屋外准备去其他别的地方找找,走到屋前的泥土晒坝上,抬头向山脚下望去,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去山下的小路逐渐变大,那是王忠于的父亲的身影,从前面很远的未跑过车的之字毛公路与小路的交叉口,慢慢的朝这里走来了。
等王忠于的父亲走到这晒坝上,荷花走向前说:
“爸,你去哪里了?找得我好苦啊!”
“你找我干啥,我想去借点钱解决燃眉之急!”
王忠于的父亲说。
“借到了吗?”
荷花问。
“没有,我找了几个以前自己帮助过的人,一开始都无话不说,一谈到借钱,都闭口不说了,我说我实在是没法才向你们开口的,你猜这些人怎么说的?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还真有气了。”
王忠于的父亲说。
“他们怎么说的?”
荷花问道。
“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哦?”
王忠于的父亲说。
“不生气,大不了又那些什么的骂人话吧!”
“那道不是,他们说:‘你不是有一个最能干的媳妇吗?叫她想办法不就得了吗?干嘛让你出来借钱呢?你说气人不气人?不借就算了,情你也不用还了。
干嘛要这样说话呢?”
王忠于的父亲说
“我跟你说过,不要你出去,你就是不听,这回可好了,万气出病来,怎么办呢?还有我们帮助过的人,千万不可以让人家还,别人记得不记得是他的事,自己不能永远记住这事?更不能逢人就提这事,别人帮助我们的都要记住还。”
荷花说。
“好,这些人,都是些啥人啊!”
“我跟你说过,家里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他们的报考费我也送过去了,你现在该听了吗?算了,也不要生气了。”
荷花说。
“好好,闺女啊!
你忙来忙去,够累的了,这是我做的‘好事’,真对不起!”
王忠于的父亲说。
“莫说了,莫说了,回来就好,我正到处找你。”
“找我干什么?我一个大活人的,怕丢了不成?”
王忠于的父亲说。
“那就难说哦!”
王忠于的父亲看着荷花,荷花也对望了他一眼,两人相互笑了笑。
这一来二去就快黑了,然后两人吃了晚饭。
然后荷花躺在竹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在起来给猪牛弄点食料后,再辣椒的支杆剪掉,把辣椒打理干净,可不知不觉睡熟,醒来是第二早上了!
身上多了一床折叠了两层的薄被。
这太让荷花感到吃惊了,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难道真的是抽血引起的吗?不可能,那么多的人都没问题?不可能问题就出在我身上吧?
荷花正有些疑惑可又自己安慰自己,看见王忠于的父亲从外面走进屋里。
于是说:
“爸,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啊!”
“闺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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