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对你念念不忘这么久。”
一只戴着指环的手抬起缇吻下颌:“他妻妾众多,膝下亦有子嗣,把自己当做筹码,王妹一如既往豁的出去。”
“我不把自己当成筹码,旁人也会以我为筹码,既然如此为何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缇吻笑意浅浅:“王兄可愿成全我?”
“本王要是查到荀儿的死跟你有关,你的下场会比和亲惨烈百倍。”
天奢收回手,离开前扔下一句:“你的婢女本王先带走了。”
缇吻站直身体,瞥了眼桌上露底的茶杯,妩媚纯澈的眼眸慢慢爬上了轻蔑的笑意。
……
阎弗爱洁,沾染了水汽的衣裳必不会再穿,为着方便,浴堂早已备好了衣物。
她换了身广袖降色薄衫,发束流苏玉冠,正坐在书房里的桌案后听归来的残阳禀报。
“主子,缇吻识破了裴狱的身份,并以此为挟欲嫁他。”
残阳垂眸立在台阶下,身姿笔直,黑色劲装包裹纤细修长的躯体,一头长发扎成利落的高马尾,苍白瘦削的脸颊面无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睛波澜不惊宛若一潭死水。
书房里光线晦暗,从窗缝溜进来的热风吹得书案上纸张哗啦啦响,阎弗拿过镇纸压着,心无旁骛地写信。
“让他娶。”
阎弗收笔:“事成之前你亲自看守上官泽,绝不能让他跟任何人联系。”
残阳领命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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