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小辈只知道有个在肃州的大伯父,却没见过蔺吉安,听了何晓梅这么一说,无端同情起来那个尚未谋面的伯父来。
至于蔺氏不回来,要钟百酒说,真是老小孩,老小孩,她奶现在真有这种架势。
钟百酒对那撕扯的事儿不感兴趣,只对钟彩莲喊“阿弥陀佛”
好奇。
“爹,我姑母真那样吗?”
钟百酒脸上的笑都要藏不住了。
想想就觉得好笑。
你说这扯头花的时候和佛祖认错,佛祖会怎么样?大概会不动声色地闭眼吧。
说起这个,钟喜也觉得好笑。
这会儿终于有点笑模样。
“嗐,晌午人家去了瀛海堂,你二姑母跟我们一起吃的。”
钟喜看了眼何晓梅,见媳妇也露了笑,接着说起来。
“原本她还在那挑挑拣拣,说如今茹素,不能沾荤腥。
可那眼睛总往肉上瞟。”
“你爹也没个正行,见你二姑母想吃又装模作样,硬是把那碟排骨放到人家面前,说什么‘想吃就吃,不在这时候。
’”
何晓梅想起晌午就想笑,“你二姑母果然忍不住了,夹肉之前,先喊了声‘阿弥陀佛’,接着就瞄准最大的一块,拿起来就啃。”
钟百酒几人笑得都要翻过去,二姑母真是,虔诚又诚实的佛教徒呢。
见里面说起这事,老王打个手势就让媳妇往里面端菜。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每人一碗浆水面,加上几小碟素菜,晚间这一顿饭食做的简单又清爽。
这浆水面,原本老王是不会做的。
西北这边的做酸菜浆水的方法他从没学过,是来了钟家之后才学会的。
而且这个味道他们一家有点吃不惯,他家媳妇更是第一次吃就吐了。
味道太怪,让人难以适应。
后来老太太自己爱吃这浆水面,酸疙瘩,硬是带着他们一家也吃起来。
还别说,能吃惯后,这个味道很是清爽,吃过油腻,黏糊的东西后,来一碗浆水面很是解腻。
吃过饭,钟桂莲母女准备回去。
“今晚太晚了,别走了。”
何晓梅看看天,确实很晚了,不就是睡一觉嘛,那蔺氏屋子空着,还能让人赶夜回去?
“哎,还是回去,不然又要念叨。”
钟桂莲一脸无奈,拍拍韩淑,示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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