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过中旬,桌上好些人已经醉醺醺的。
不知是哪位公子哥吵着让服务员拿了个骰子,让在场每位男性挨个摇,谁点数最,谁的女伴就给大家敬酒,再表演个节目。
轮到林之御掷骰子时,应夏一看他那生涩的手法,就头大。
果不其然,揭开一看,是个一点。
应夏凑近他耳边,恨铁不成钢的:“我回去好好教你玩骰子,你这手法简直跟刚碰骰子没什么区别。”
她唇上热气漾在林之御耳廓,惹的他心尖轻飘飘一痒。
见他笑,应夏更来气了,“托您的运气,我一会不仅要敬酒,还要表演个节目。”
“我又不擅长唱歌跳舞,一会表演个蛙跳,给你丢个人。”
林之御笑出声,握着她手腕,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放心了,肯定不用你跳。”
“还能有人跟你一样,摇这么点,怎么可能。”
在场的男人,应夏看过去,没一个不是行家,都玩出门路了,望来望去,也就林之御一个生手。
“应夏,在场没人敢接你敬的酒。”
林之御这句话时,声音格外低沉,甚至带着些不可一世的恣意。
应夏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陆承先看她侧颜,裙上珍珠配美人,倒是十分应景。
他也出声安抚应夏,“二哥在这,我在这儿,这骰子想输都输不了。”
桌上骰子声四起,还没见谁掷个一点的。
再也不可能有比一点还的。
裴泽是最后一个掷骰子的,看那熟稔的手法,应夏没报什么希望,但结果却让她大感意外。
他居然能摇出个一点。
应夏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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