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乐瑶得了传话,没什么耽搁就赶来了。
戚家兄妹还没见到人,就听到一个语调高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哼,本公主早就知道那两个装神弄鬼的骗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竟将父皇也迷得团团转,如今总算能揭穿他们了吗!”
乐瑶如今虽已嫁了人,身上服饰也换成了妇人形制,跳脱的性子却是一点没变。
她进了门,迫不及待地小跑到戚思彦身边,晃了晃他的胳膊,“彦哥哥,听说你要收拾宫里那些坏人了,是吗?”
阿柔觉得有些尴尬,正欲别过脸去,却惊奇地现他素来体寒的二哥耳根红了一片,瞬间也顾不上避嫌了,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的互动。
戚思彦被乐瑶晃得心也乱了,倒也没注意到自家妹妹的小心思,微微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道:“坏人自是要收拾的,但在这之前,我们得查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乐瑶知道,明珠都与我说过了,就是要给彦哥描述一下那两个坏人的样子嘛。”
乐瑶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姿态,“还好我当时心中气急,多看了他们两眼,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戚思彦无奈地笑了笑,柔声道:“动气对身子不好。”
乐瑶轻哼一声,“彦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身子顾好了,再说别人吧!”
“呃,那个……”
阿柔默默地举起了手,“殿下这话说得半分不差,我也相当认同。
不过……咱们能开始了吗?”
戚思彦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垂,说道:“这就开始。”
三人分工相当明确,乐瑶描述,戚思彦作画,阿柔打下手。
戚思彦的画功虽然说不上登峰造极,但放在京城里,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阿柔原先还担心通过描述出来的画像并不能准确复刻原主的样貌神态,但在听到乐瑶一声声“画得真像”
的赞叹声后,便知自己是多虑了。
阿柔坐在椅子上,有些郁闷地撑着脑袋问:“我单知道二哥喜欢书画,却不知二哥画得这样好,你怎么也没告诉过我呀。”
戚思彦保持着作画的姿势,没有抬头,“闲暇时随意学了学,不值得说的。”
阿柔:“……”
乐瑶:“……”
闲暇时随意学了学就能学成这样吗?!
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大为震撼的表情,没再出声打扰戚思彦,继续看他作画去了。
只是,随着画像逐步成型,面貌逐渐细化,阿柔却是笑不出来了。
她没来由地感到心慌,只觉得这画像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她飞地在记忆中搜寻与这幅画像有关的信息,眉头越紧皱……
终于,在“灵引真人”
画像最后一笔完成之时,阿柔终于想起来这莫名的熟悉感来自何处。
紧接着,震惊、惶恐、愤怒、哀痛等等情绪便如潮水一般从她心头涌出,让她膝盖颤抖,几欲跌倒。
阿柔难以置信地指着这幅画像,颤声说道:“我见过他。”
戚思彦和乐瑶瞬时就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问:“在哪?”
“在……烟云四州的通缉令上。”
当初,阿柔游历至烟云四州一代,乍然听闻岐州知州张博尧蒙冤而死,其亲属流亡在外,被人追杀。
阿柔无法坐视不理,便主动护送张家人入京伸冤,却意外被卷入到了西南剿匪一事之中。
剿匪之行几乎大获全胜,可向山寨大当家陈松进献谗言,间接害死几十名良家少女的那两名道士却趁乱逃走,不见踪迹。
朝廷下了海捕文书,阿柔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不想时隔许久,两个骗子摇身一变,竟成了当朝国师以及国师的徒弟。
阿柔觉得一阵阵晕眩,紧紧抓着檀木桌子的边缘,勉力支撑自己,“这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堂堂大昭的国师,竟是上了朝廷海捕文书的罪犯!
这样的事实,无论如何都太过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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