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从梦中惊醒,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孟海抬头,望向那两个透光的小孔洞,却发现外面几乎都已经黑了。
现在应该是傍晚七八点左右,只有几缕微弱的昏黄光芒将整个地窖照的有那么些昏黄。
外面的喊杀声已经停止了,整个清河村外都安静的可怕。
孟海坐了起来,感觉整个双腿都有些发木。
孟海又在酒窖里面休息了少许,直到双腿那种发麻、发木的感觉缓缓消散,孟海这才摸索到梯子前,顺着木梯爬了上去。
他站在梯子上,用手轻轻的推开上方的铁门,铁门打开了一角,露出了凌乱的柴房。
柴房里面没有半个人。
孟海一手握着匕首,一边爬出了酒窖。
从柴房来到酒窖前面的房间,整个酒铺上的酒水都已经被人砸落在地,只有零星的几个酒坛还摆放在柜台上,满地的碎片彰显着砸碎这些酒坛人的粗鲁。
孟海躲在门框边望着外面的街巷。
最先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孟海闻到了一股呛鼻的浓烟,呛的眼泪差点都要流出来了。
整个清河村地上遍地的尸首,大部分都是清河村山匪的,并没有看见官兵的尸首,应该是官兵取胜,然后将尸首给带了回去,但是在地上倒是能看见不少死去的马匹,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房屋的残垣断壁,甚至在地上还有一个个的大坑,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有不少房屋都已经被烧毁,火已经熄灭了,但是那碳化的黑白色木质结构却散发着极为刺鼻的味道。
可能是茅草,也可能是衣物,风轻轻的吹起,便能卷起满天的灰絮,这些都是被烧成的灰烬。
孟海一路走着,一路多次差点被地上的箭矢给绊倒。
由于天光已经昏沉的缘故,整个清河村里又没有半点的火光,而且连半点的声音都没有,这就更让整个清河村显得恐怖到了极致。
孟海越往前走,越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
双脚踩踏在地面,有一种行走在阴间的感觉。
孟海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晚风吹得有些发冷,由于整个清河村没有半点火光,甚至连月亮都被乌云所笼罩,所以他走路的速度非常缓慢。
孟海忽然想起宁王所居住的红砖房。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孟海想着先去红砖房里面躲一阵子,至少等天亮了再走。
现在外面的官兵可能还在不断的与逃亡的山匪战斗,如果现在出去被周围的官兵逮到还好,如果被山匪抓到恐怕小命就没了,即使他在山匪当中被誉为天师,但天师的名字在这个时候可不好用。
孟海一路摸索向宁王的红砖房,路过他之前一直居住的茅草屋时,发现整个茅草屋已经被烧的什么也没剩下。
孟海觉得有些可惜。
在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摸索之后,孟海终于来到了宁王的红砖房前。
孟海正想推门进入红砖房,却发现红砖房内有几缕火光,还有几道人声。
宁王的红砖房里怎么有人?
这难不成是山匪,或者官兵布置下的陷阱?
孟海想着,就将耳朵贴在了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那是一道陌生的男声,那人说道。
“王爷,我已经派人去找大当家和三当家了,想必再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到他们的传信,我们就先在这里待到天亮,刚刚官兵已经在此处搜索了好几遍,想必今晚官兵应该不会再来了。”
紧接着又传来了一道声音,这居然是宁王的声音。
“那些官兵是疯了不成,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有拜将仪式。
当时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拜将台周围,整个村里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大伙回去拿武器装备又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如果能够在提早一刻钟知道那些官兵要来,不会输的这么惨。”
又传来了一道陌生的男声。
“王爷,现在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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