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盛梅花后,钱运宏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程家此番为什么能拿出四十两的巨款。
钱运宏是个有小聪明的人,不多时就联想到了盛言楚。
一想到盛言楚那日维护盛梅花的样子,钱运宏会心一笑,让小妾给盛梅花取来了胭脂水粉,胡乱的将盛梅花脸上的伤痕遮盖后,钱运宏立马拉着盛梅花去了水湖村。
然而,不管是钱运宏还是盛元行都扑了个空,因为盛言楚根本就没想过此行要回水湖村。
吃了程菊的喜酒后,盛言楚又去康家了康夫子和梁杭云等人,也不做停留,当天就回了静绥。
刚回到静绥,孟双就派人找上了盛言楚,盛言楚拖着困倦的身子又马不停蹄的往县衙赶去。
县衙内,孟双将盛元德和梦姨娘两人在城中的住址交给了盛言楚,盛言楚原以为孟双会嘱咐他别乱来,没想到孟双却让盛言楚敞开了手去做事,一切后果有他孟双兜着。
等盛言楚一走,躲在门后偷听的黄正信一脸惊悚的着孟双“你没事怂恿盛秀才做坏事干什么不知道夏家家主最近在打听是谁害死了卢李氏吗你这时候应该告诫盛秀才切勿出门才对”
孟双着黄正信焦急的样子,肃穆道“夏家的事他用不着担心,夏家老爷常年在临朔郡和当地世家勾结贩卖奴隶避税,此人早就成了郡守大人的眼中钉,卢李氏的死传到临朔郡后,郡守大人早已命咱们严密守夏侯中,夏侯中已然不成气候,故而我就没有跟盛小兄弟说,说了只会徒增他的烦恼。”
“捉拿夏侯中的事为何我不知情”
黄正信傻了眼,气呼呼的抱怨,“好歹我是大人从京城带来的侍卫,我”
“你嘴不严。”
黄正信“”
孟双又道“之所以现在跟你透个气,主要是因为抓捕夏侯中的计划就在今晚。”
“敢情我是衙门最后一个知情的”
黄正信简直无言以对,“我可是大人的亲信,凭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临到头了才跟我说”
孟双懒得跟黄正信叭叭,静静道“你若觉得安排不妥当,自去找大人叫屈去,在我跟前闹什么别扭”
黄正信当然不敢跟张郢对上,只能按下愤慨,问
道“夏家的事就我当我误会你了,但你刚才让盛小秀才去仪汝巷子找妓子的茬做什么他是清流的读人,且只有九岁,你让他去那干什么你莫不是想毁了他的好前程”
面对黄正信聒噪的质问,孟双直接将盛元德和梦姨娘这些年留在官府的档案甩给黄正信,黄正信一目十行后,气得大骂盛元德枉为人父。
也不用孟双指名道姓的吩咐了,黄正信撂下档案尾随盛言楚进了仪汝巷子。
仪汝巷子就在留琴巷子隔壁,里头住的全是花楼的人,譬如龟公。
龟公的说法有两种,其一就是在勾栏院里做杂活的下人,再有一种说法就是纵容妻女往家里带男人回来的人。
盛言楚按照孟双给的住址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了一座破烂的小院门口。
里头欢声笑语不断,听声音能辨出女人正是梦姨娘,至于男的
“楚哥儿”
守在院子外边的盛元德忽然震惊的放下手中的旱烟,望着门口站着的盛言楚,盛元德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尴尬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盛元德局促的搓搓手,“不是,你咋找到这来了”
盛言楚赫然抬头去盛元德“我是来跟你谈判的。”
“谈判”
盛元德没明白这个词,龇着大黄牙笑得谄媚,“管他是啥,楚哥儿你能来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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