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臣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攀扯安王。”
“那便是你查错了重新查仔细的查本王倒是要,谁敢栽赃陷害本王”
兴元帝站御案之后,脸色阴沉的着这一幕,忽然,一拍御案,“够了”
御房里霎时安静下来,魏佑安连忙跪下,膝行着走到兴元帝旁边,“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绝不可能害死三哥害死三哥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只这么一个哥哥了,守望相助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他父皇常教导我们兄弟之间要团结友善,儿子从不敢忘记父皇的教导,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莫说对三哥,连现在被幽禁的大哥,儿子也时常去望他,对他尊敬有加。
父皇,您要为儿子做主啊,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魏佑安说的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当真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别魏佑安演的这么卖力,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父皇不会拿他怎么样。
就像众人说的那样,他现在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了,若是自己再出什么事,那父皇百年之后这皇位交给谁昔日父皇从一众兄弟中万般艰险的抢了这皇位,总不能再拱手送回去
所以他觉得父皇一定会保他,此刻卖力表演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不然坐实了他的罪名,日后他便是登基了也是一个洗刷不掉的污点。
魏佑安此刻内心是有恃无恐,然而出乎意料的,兴元帝并没有按他想象的那样做。
兴元帝满面寒霜,着他,十分失望道,“你太让朕失望了”
只一句话,就让魏佑安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朕原以为你是你们兄弟中最聪明的,最适合继承大统的”
魏佑安心里一喜,父皇竟觉得他是最适合继位的,果然,先前不立太子,大约是为了磨炼他。
大哥三哥也不过是他的磨刀石而已。
没等魏佑安高兴完,兴元帝又道,“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此毒手佑安,你太让朕失望了”
魏佑安大惊失色,父皇竟然就此定了他的罪名一个毒杀亲兄的皇子还如何能登上皇位
魏佑安此刻顾不上思考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要放弃自己这个唯一的继承人,他只知道绝不能让毒死皇兄的罪名落到自己头上,因此抱着兴元帝的大腿大呼冤枉,“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的没有害死三哥您再仔细查查,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兴元帝满脸失望,闭上眼睛,似是不想再他一眼,随即郑重的下了命令,“来人,把安王关进天牢,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探望”
“是”
魏佑安傻了眼,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父皇竟真的要把他下大狱。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是冤枉的”
声音渐渐远去,魏谌复又睁开眼,满脸悲色的问沈同文,“朕是不是太冷血了”
“皇上英明,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大义灭亲,实为明君英主”
魏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众人自是明白皇上现在心里不好受,便鱼贯而出,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魏谌脸上的悲色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望着魏佑安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出一股狠辣,“朕能给你们权利,也能掌控你们的生死跟朕玩心眼,你们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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