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淮明白了他当年毅然决然举家搬迁的原因。
爷孙俩沉默地吃完了一顿冷冷清清的晚餐。
陆长淮叫的外卖,都是一些清淡酥软的菜,适合老人吃。
临走,他留下一张名片,说这是他认识的一个做家政的叔叔,需要打扫屋子、做个饭的时候可以临时叫他来一趟,又嘱咐老爷子,钱已经预付过了,不用也不会还回来,别替他省。
老爷子送他出门、送他下楼又送他上车,好像有一肚子话想说,落到嘴边只剩了一句哆哆嗦嗦的:“路上开车慢点儿”
。
回去的路上,陆长淮几度停下车平复心情。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问的话今天问了,结果就是脑子开始不受控地去想母亲这些年的艰难。
他再一次觉得生活荒诞。
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一个自以为是的父亲,一个比牛还犟的儿子,共同构成了这出长达三十多年的闹剧。
到如今死的死,老的老,再去纠结其中的是非对错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可他就是不能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态去接受、去安慰、去原谅,他只能念着血肉亲情给出一点少得可怜的体面,无视那年迈老人渴求的目光。
天色暗下来,通往郊区的路静得可怕。
偶尔有辆车呼啸而过,陆长淮才会有一点仍在现实世界的实感。
车灯一点点破开黑暗往前走,快到避世森林的时候,他再次有了那种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回家的感觉。
还是右拐,还是那条由雪松站岗的小路,还是那面清清静静的湖。
古原孤零零坐在湖边,像一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人。
车灯打到他身上,他才微微偏了偏脑袋,迎着灯光看过来。
那一刻,陆长淮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特别需要一个拥抱。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夜阑人静,他不再去管车会不会挡路,也不去考虑有多少栋房子能透过窗看到他们,甚至不去纠结古原会不会被他这个架势吓到。
他提着一口气走过去,在距古原一臂远的时候一把拉过他按在怀里。
力道有些大了,但这个拥抱效果奇好。
他僵硬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那口带着复杂情绪的浊气也终于痛痛快快地呼了出去。
古原被他拽得一踉跄,又被他按得生疼,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他感觉到陆长淮慢慢松了力道,才终于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
陆长淮闭了闭眼,低低地说:“需要安慰,今天换你。”
古原浅浅一笑,抬手抱住他,学着他昨天的动作搓搓他的后背,连台词都照抄过来:“怎么受了这么大委屈?没事儿,我在这儿呢。”
陆长淮一笑,没有说话。
抬眼漫天星辰,渐盈凸月洒下点点银光。
遥远的风抚过湖面,带起一阵微湿的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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