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立刻解释清楚,并再三保证道:“今是尚越的生日,他包下了会所四楼,办了个型的生日宴会,我不来不合适,我发誓,都是我们圈内人,而且来的都是些熟人,男女还是分开坐的,没有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他的是实话,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只不过,郑芯也来了,由于腿伤,一直坐在尚越他妹妹那边。
他知道郑媗讨厌郑芯,也就没敢在她面前提她。
反正他也不跟她接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郑媗认真听完后,一反常态地关心他:“嗯,记得吃完饭,早点回家,尽量少喝点酒,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你现在是顾氏总裁了,别在自己不知情的状态下被人下了套。”
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慌,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多两句,提醒他不能行差踏错。
顾时宴满口应下,还不忘揶揄她:“知道了,我的管家婆,你还没同意嫁给我呢,就连喝酒都要管着了。”
郑媗不咸不淡地了一句:“没什么事的话,你去吃饭吧,我要复习功课了。”
顾时宴心里一慌,可别真给惹毛了,连忙腆着脸皮好话:“郑媗,我刚刚那是打趣你的话,我没有抱怨你的意思……”
郑媗打断他,无奈道:“我没有生气的意思,你真的不用这么讨好我,快去吃饭吧,别让热急了,这样不好。”
顾时宴这才安下心来,应道:“好。”
挂断电话前,不忘输出他的甜言蜜语:“郑媗,我想要你做我的管家婆,我想你管着我,更想被你管一辈子。”
这样,他求之不得呢!
郑媗失笑,挂羚话,又一头扎进了建筑力学的课本里。
——
会所黑暗的角落里,有两个看不清脸人影正在窃窃私语,但听不清在些什么。
突然,一个体型纤细的人不知拿出什么东西放到另一个人手里,而后两人分别。
如果细看可以发现,那个体型纤细的人走路有些不稳,右腿重,左腿轻。
顾时宴面带笑容进了男宾包间,一脸春意,一副恨不得全下人都知道他和郑媗在一起的终极恋爱脑模样。
顾时宴一早就在他们这群发圈内通知了他脱单的消息,真的是张狂至极,恨不得对着喇叭大声喊。
他们好奇的很,一问女方,都傻眼了。
转了一大圈,还是他那被他退了婚的郑大姐,听费了好大功夫追回来的。
所以,你当年到底闹的是哪样?
喜欢的人恰好是你的未婚妻,这种幸运是豪门中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你有什么可作的?
沈牧第一个看不下去了,他也是第一次见顾时宴这么红光满面,不由打趣道:“刚刚是在和大姐打电话?大姐跟你了什么情话啊,让你笑得这么不值钱!”
他是无法想象郑媗情话的模样。
两年前和郑媗的交锋,那副油盐不进、舌尖嘴利、冷淡无情的言行可是深入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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